“姑娘!汉帛衣坊那边的账本会不会也被夫人拿走了?”小荷道,虽然汉帛衣坊的生意不比醉来楼景气,但每个月收入也不在少数。
“八成被拿走了,既然有人帮咱们瞧了咱们也正好清闲清闲。“君懿华道,过来一会儿朝小荷道:“韫姐姐还要好久来,你让他们拿点长生果上来,再上一壶果酒,咱们俩先喝点儿。”
要是平常君懿华带她出来她会喝点儿,但今日不同,姑娘今日有约,她要机灵着点儿,不能给姑娘丢脸,故而今日万万不能喝。
小荷出去拿回来一壶酒和一碟儿长生果,放在桌子上,自个儿站在们口一步远,君懿华见小荷站在那便不动了,遂站起来拉着小荷坐下,道:“韫姐姐如同自家姐姐,你就算耍了酒疯也没事的。”
关于小荷耍酒疯这事,君懿华每每想起来都要笑上半天,自她跟了君懿华道今日只醉过一次,便是前年议婚不顺,做姑娘的没醉,她倒先醉了。
“姑娘,您能不能别拿这事打趣我了?”小荷有点心累,她家姑娘最喜欢拿她那次醉酒的事打趣她,抗议过,但都无效。
“可以啊,不过你现在要陪我喝!这个果酒不醉人,你就算想耍酒疯都耍不起来!”君懿华瞧着小荷心底有些得意,说好的不打趣她,但她忍不住啊!
“是!”小荷只能乖乖坐下陪她喝。
“有时候我真的羡慕你和小橘,不管要做什么另一个都会陪伴着她,可我的妹妹……”她没继续往下说,幼时她和庶妹关系很好,便同小橘小荷姐妹一般,可后来孙氏嫁进来后她们二人便生疏了,有几次她的生母还帮着孙氏来害她。
君懿华自认她待庶妹还算不错,尽到了大姐姐的本分,偶尔还能对她们照顾一二。
“姑娘何必为不必要的人伤心?”小荷道,自家姑娘与二姑娘的事他知道一点,不过不多,但终究是二姑娘辜负了自家姑娘的苦心。
她曾听府里老人说,先夫人陆氏走后那几年,府里没有主母,几位小姐少爷年幼,家主常年在外做生意,府里能做主的只有大少爷,可大少爷忙着科考,只守着家里不乱罢了。
二姑娘和姨娘那边根本顾不过来,还是做为长姐的君懿华时常拿自己的东西去接济她们母女。
“可她终究是我护着长大的妹妹,难免心里难受。”君懿华道。
“姑娘,您就是心太软太细了,既然二姑娘已然不将您当姐姐了,您也就不必处处想着她了吧!”小荷看着君懿华酒杯空了,便起身拿起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