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往年的宴会,后面一般会有各府公子小姐姑娘献艺。
按理说,每一年参加这宴会的人不一样,因为女子婚配也就那一两年,倒是君懿华连续参加了三年。
往年她都是弹琴,因为琴棋书画中也就琴和棋能拿的出手,但是棋一下就要许久,故而没有几人会选择琴,剩下的便剩下书与画。
书,也就不难看,画便有些一言难尽虽不擅作画却懂画。
有时候她都怀疑她和兄长究竟是不是一母同胞。
若说是,为何他们兄妹一个满腹经纶,一个经商有道,性格又天差地别,哥哥沈着冷静,而她心性洒脱。
若说不是,那他们又都能在自己认定的路上一走到底,不管前路多难多险。
就连君维都说过:这俩兄妹,虽性子上虽相差甚远,但对认定了的事都不会回头,这点像极了他们的母亲。
慢慢的便轮到了君懿华,不论是琴棋书画,静妍长公主都提前让人备了。
君懿华上去取了琴,刚要坐下,便从她身后飞来一根飞针,正好划破脸。b
血,正好滴在琴弦上。
慕谦凌见状一个飞身,挡在了她身前,道:“怎么样?”面上没有表情,却是关心的语气。
君懿华捂着脸心里还有一丝慌乱,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进来数十位武功高强的蒙面之人,那些人皆身着素服。
由于店内女眷多,故而侍卫都在外院进不来,在场的公子们有许多习武的,却都为带武器,只有慕谦凌有随身携带兵器且能带进来的。
君懿华不知何时缓过神,塞给慕谦凌一个针线包,慕谦凌瞧瞧收入绣中,将君懿华护了起来。
其他各府的小姐姑娘都被自己的侍女护的严实,君懿玥在角落里,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故而也没多大危险。
静妍长公主也是经历过事的,面对这样的场景丝毫不乱,先带了身边的女使避了起来,又遣人去外院搬救兵。
可前面毕竟是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们,遇到如此场景慌了大半。
竟只有谦王爷,与男席边沈公子死死撑着,沈公子应是随身带的短刀。
慕谦凌将君懿华护的死死地,一点不给他人有机可乘,其他女眷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两三位姑娘被砍伤了。
慕谦凌找准了机会将君懿华给他的针对准那些人的要害扔了出去。
他自小练武,十三岁便能举起一百斤的鼎,十五岁随父出征,故而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