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边上细声说道:“地上跪着的是刘老板,被绳子绑着的是刘老板的弟弟刘奔,当晚就是他推你下水的。”
烟儿轻轻点了点头。
陈伟林看见陈十二陪着烟儿一起来了有些意外:“你怎么跟着一起来了。”陈十二十分规矩的行了礼:“我陪二妈一起来看看,爹不介意吧?”
陈伟林摆摆手表示没关系,等烟儿坐下之后问她:“烟儿,我问你,在看烟花那晚之前你可认识刘奔?”
烟儿看向了被绑着的刘奔,见刘奔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捂着胸口说:“不认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推我。”
刘奔本就不是个老实的,此刻见烟儿说他推了她,连忙狡辩:“姨太太怕是不清醒了,那晚明明就是您自己失足落的水,怎么成了我推你了。”
烟儿一时语塞。
陈伟林一巴掌拍到桌子上:“你的意思是,姨太太落水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当晚你明明站在姨太太身后,你说不是你干的,那你又是怎么跑到前面儿去的?”
刘奔死鸭子嘴硬,丝毫不畏惧陈伟林的官威:“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指不定是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下,我才掉水里的,姨太太恰巧没站稳也掉水里了。”
事情到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僵局,烟儿根据陈十二的描述,当晚就是刘奔推她入水的,但是刘奔又否认。
陈十二这时站了出来:“爹,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陈伟林觉得自己脑袋要被气炸了。
刘奔斜睨了一眼陈十二,不屑地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冤枉的,我没有做。”
陈十二笑颜如花儿:“哎哟,我可不是问你这个,我要说的是旁的事情,你这么着急辩解,莫不是心虚?”
刘奔冷哼了一声甩过头去,不搭理她。
不过陈十二有的是办法,她可以转到了刘奔身后,发现他仍旧穿着那晚的鞋子,于是指着他脚上的军靴说道:“呀,这是什么呀?这可是军靴呀!”
陈十二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陈伟林的注意,要知道,全省的军队总指挥权都在陈伟林身上,军需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向是交给自己的心腹管着的,如今军靴突然出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身上,如何不可疑。
陈伟林也走到了刘奔身后,对旺福使了个眼色,旺福立即上前把刘奔的军靴脱了下来,呈到了他眼前。
仔细端详了这只军靴之后,陈伟林立刻通过鞋子的款式和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