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香怜就是二姨太太,太太报病在身就不要管家了,庶务都交给二姨太太打理。”
说完这些,陈伟林就转身走了。
香怜一脸无助,院子里的下人们开始走向香怜,一口一个“二姨太太”的叫着,叫的林氏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香怜的事情过去以后两天,碧儿回来了,她还不知道自己促成了一件多大的事情。
陈十二给风尘仆仆的碧儿到了一杯茶:“你一边喝一边说吧。”
碧儿喘了口气才说:“大小姐,我找到福伯了,当年先夫人的死因真的有蹊跷。”
陈十二捏紧了裙子,问:“真的吗?还被我猜中了?”
碧儿点了点头:“我从福伯那儿打听到,说当年先夫人去的时候,大夫给诊断的死因是积劳成疾,但是福伯去给先夫人收拾的时候看了一眼,先夫人根本就不是积劳成疾的表现,更像是中毒。”
“中毒?这怎么说?”陈十二更觉得惊奇。
碧儿将福伯说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当年福伯是最后一个见到了先夫人的人,当时的陈伟林在外地驻兵没有回来,聂氏一个人操持家里的确是心力交瘁。
但是福伯作为管家,也是唯一跟先夫人有接触的外男,他发现先夫人有时候会咳嗽,咳出黑色的血。
当时请的大夫只说是劳累过度,福伯不信,还要再请大夫,被先夫人拒绝了,那个时候福伯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福伯亲眼看见了林琼芳,也就是现在的林氏跟吴妈妈在陈府外的箱子里窃窃私语,林氏递给了吴妈妈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儿,还给了她一包白色的东西。
福伯发现了事情之后就打算告诉先夫人,但是那个时候先夫人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直到先夫人去世,福伯也发现了先夫人的死状不对,但是陈伟林在外地,家里也没一个能说事儿的人,这样的事情又兹事体大,没办法的福伯只能先隐瞒了下来。
后来福伯想过给陈伟林寄信,但是总是寄不到,还没等陈伟林从驻地回来,福伯就被已经入府的林氏以年事已高为由劝退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福伯不是没想过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但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说白了也是个奴才,他也有子孙后辈,害怕被牵连,所以只能怀着歉疚的心每年去给聂氏烧香上坟。
明白了当年的事情之后,陈十二的裙子也已经被揪皱了。
碧儿看着陈十二,觉得她状态不太对,起身站到了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