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来的，瞧着好奇，进来看个新鲜。”
那伙计也不恼，仍旧是好脾气的笑着：“咱们能做什么营生，还不是给各位贵人行个方便，带个消息，您要是想打听什么消息，就没有咱们聚贤庄不知道的！”
伙计说这，还竖起了大拇指，指向了自家的门匾，颇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
看来夜清风走了之后，聚贤庄并没有按照他以前的经营模式继续做下去了。
十二又问他：“你们在常阳是不是还有一家分店啊？”
伙计见她问起了常阳聚贤庄，面色微滞：“您是怎么知道的？”
十二笑了笑：“道听途说的，那个聚贤庄和您这是一家吗？”
伙计神神秘秘的对她说：“那个聚贤庄跟咱们这个可不是一样的，咱们这顶多是卖卖小道消息，那个聚贤庄可是干这个买卖的！”说话间，伙计朝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十二见状，只觉得这个伙计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闲聊了两句之后便借故离开了。
如果说京城的聚贤庄已经物是人非，那自己去常阳能见到夜清风吗？
整这么想着的十二走在路上没看见对面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就这么撞了上去。
“啊，不好意思！”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二人对视一眼，十二的笑意瞬间消失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