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听了,面色依旧(yīn)沉,并不理会谢天成的言论,而是指着寺庙的门说道:“你走吧,倘若要杀我就动手吧,反正你们杀人也是从来不眨眼的。”
“嘿——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如此不可理喻!”谢天成听了,心中气血翻涌,而且不知道如何反驳。
看了看旁边几个孩童,谢天成摇了摇头,在这里和黑衣女子开打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哼!”冷哼一声,谢天成就是拂袖离去。
走出了寺庙的谢天成感觉心里憋屈极了,明明是自己来找女子寻仇的,怎么到头来是自己觉得对不住她?
“罢了罢了。”思量了一会儿,谢天成脚踏虚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谢天祠。
其实谢天祠也不是他真正的住处,而是他自己悄悄建造的一个小屋子,一般人都不知道。
看了看瘫软在(chuáng)上的皇甫修剑,谢天成叹了口气:“大兄弟,那个女子恐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说完就走出了屋子,跑到了隔壁的一个小书房,准备在这里小憩一晚。
毕竟自己的(chuáng)给皇甫修剑了。
——反观寺庙当中
在谢天成离开后,黑衣女子的眼中也迸(shè)出了几分动容:“避免了更多的战争……”
“小姐姐……你怎么了,你好像很难过。”
“没有没有,我很好。”黑衣女子微微一笑,蹲了下来,抚摸着那个孩子的头,眼中竟是疼(ài)。
毕竟这些孩子和她小时候太像了,经历也是一模一样,生在乱世,家庭被无(qíng)的铁骑践踏,导致家破人亡,落魄为生。
“其实是最大程度上减少了战争!”黑衣女子的脑中一直回响着谢天成的话语。
——翌(rì)
皇甫修剑迷迷糊糊的从谢天成的(chuáng)上醒来,看着周遭的环境,苦笑一声:“原来是谢天成那个小子……”
“谢天成!”皇甫修剑晃了晃酸痛的脑袋后,径直大喊一声。
“怎么了,修剑兄?”谢天成回应的倒是(tǐng)快,就在皇甫修剑话音刚落的时候,谢天成就出现在了房门口,看着皇甫修剑。
“咋回事啊,昨晚我就直接被你喝趴下了?”皇甫修剑揉了揉脑袋,口中骂道。
谢天成听了,嘿嘿一笑:“那可不,就凭你的酒量,如何能与我相比。”
“好小子,够可以啊!”皇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