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没想到竟然是你。”
老皇帝又惊又怒,呵斥道:“朕待你不薄!你竟然与北氏人串通,来谋害朕!”
语气中听不出来是心痛多一些,还是后怕多一些。
齐元慎早在看到没有阿施那奴的那一刻便做好了准备,此刻面对皇帝与太子的质问,脸上一点惊惶都没有。
他望着太子背后的皇帝,眼中泛出泪来,跪在地上失声痛哭道:“父皇怎能因这些刺客的一面之词就疑心儿臣,天地可鉴,定是有人利用此事污蔑儿臣!试问,若这些刺客果真是儿臣指使,那么儿臣的母亲又怎么会在他们即将得手的时候冲出去为父皇挡刀,宁死也要保全父皇?!”
齐元慎哭的声泪俱下,好不可怜。
皇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清楚得很。
万珍儿是被他亲手给推出去,可不是为了保护他。
但是这话若是拿到明面上来说,脸上难免挂不住。
太子见状道:“二弟说的有道理,”他问地上的刺客道:“此人是我们大梁雍王,就凭你们一面之词,我与父皇是断断不能相信的。”
言外之意就是要证据。
为首的刺客立即嚷道:“阿施那奴!我们太子的亲信,阿施那奴!这场行刺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先前他伪装成仆人,就藏身在雍王府中!”
太子眼神一亮,对皇帝道:“前一阵二弟的府中确实多了一名面生的仆人,经常随他们进宫来的。”
皇帝闻言立即追问道:“阿施那奴现在何处!?”
刺客答道:“行刺失败之后,他便换了宫人的衣服,逃了···”
齐元慎闻言立即就紧张起来。
阿施那奴竟然还活着?若是他被太子的人活捉,那可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了!
齐元慎当机立断的,嘶声道:“父皇,儿臣愿亲自带人去将那仆人带来,自证清白!”
老皇帝却大手一挥,高声道:“来人!锦衣卫何在?”
萧红英从外面进来,跪地道:“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将腰间金牌解下来扔给她道:“你带人去将雍王府给围住,雍王府内一干人等全部就地捉拿,朕要亲自将那北氏细作给揪出来!”
“是!”萧红英领命而去。
齐元慎跪在地上,心都凉了半截。
他只希望阿施那奴能够警觉一点,在萧红英赶到之前赶紧逃走。
与此同时,雍王府中,温静娴命人将温静华团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