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妻?”蛇一般的竖瞳眯了眯,拓跋坚转过身来,“温静华还真是豁的出去。”
“她本来就被楚凌恒破了贞操,现在不过是轻车熟路,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一名左脸戴着半边面具的妇人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对拓跋坚道:“也就只有殿下会把温静华那个水性杨花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拓跋坚给掐了脖子。
拓跋坚死死钳住夷光的脖子,恶狠狠道:“你不配提她,懂么!?”
手下渐渐加大力气,拓跋坚想真的把人掐死。
“你···杀了我···,没人能帮你···得到她!”那人艰难的开口。
“哼!”
拓跋坚松手,将那人像是快抹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人栽倒在地,口中不断喘着粗气,“咳咳咳咳咳···”
仅剩的那只右眼之中,是犹如实质的怨毒翻涌。
“阿嚏!阿嚏!”
温静华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
楚凌恒见状将被子给她裹的更紧了些,“你的寒毒应该解了才是,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受凉。”
“不是不是,没有受凉,”温静华摆摆手,“是有人咒我呢!”
她将自己的手举到楚凌恒面前,“再说了,我现在还是跟雪一样白,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寒毒解了?”
“因为···”楚凌恒趴在她耳朵上暧昧的低语,“你被我给吃掉了呀。”
“哎呀!”
温静华把脸埋进被子里,心中既是悸动,又是罪己。
这样与楚凌恒独处的日常,是她梦里都不敢乞求的奢望。
她现在可以打着躲避追杀的借口与楚凌恒温存小意,但是出了这个困局之后呢?
二人早有夫妻之实,却不能有夫妻之名。
温静华觉得自己嘴边这个笑,一下子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