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殿内,御座上的龙椅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齐元昊连忙从龙椅内站起来,迎着楚凌恒走出去。
“怎么这一大清早就来了。”
楚凌恒面无表情的脸上流露出几丝笑意,“给陛下送来了个不错的把柄。”
白无被人给押解上来。
“这是?”齐元昊面露不解。
“这便是昨夜入我府中行刺的刺客,齐元慎的人。”楚凌恒道。
齐元昊流露出惊喜的神色,“凌恒,你真是帮了朕大忙了!”
“我不是齐元慎的人!”白无却突然激动的否认起来,“我不是!”
齐元昊闻言面色不善,“哦?看来还是个忠心的?”
楚凌恒却有些好笑,瞧着白无道“是我说错话。他不是齐元慎的人,而是齐元旻的人。可笑他自己不知道齐元旻早就过世,还把齐元慎当做自己的主子,为他尽心尽力卖命。”
白无当即便安静下来,神情之萧索,让人不禁觉得有些可怜。
齐元昊见状叹道:“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效忠错了主子,现在可愿意作为人证,在殿前指认齐元慎么?”
“陛下需要我怎样指认?”白无苦笑着开口。
“朕不需要欲加之罪的攀诬,只需你将他所做的那些恶事如实说出来便罢。”
“好啊,我说,我全部都说。”白无无力的垂下头,喃喃道,“这样一来,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
早朝时间。
文武百官齐聚文德殿内,只有雍王仍旧缺席。
齐元旻登上御座,立即有考核公务的官员出列,躬身道:“启禀陛下,雍王殿下一早便递了消息,说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早朝。”
同样的借口齐元慎已经连用七八天,齐元旻冷笑一声,“自从朕登基,朕这位二弟就一直称病不出,还真是目中无人。”
一国天子对说一人目中无人,基本上就坐定了这人欺君罔上。
群臣慌的立即齐刷刷跪地,“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
齐元昊下巴微抬,“都起来吧,不是你们的错,要朕息什么怒。”
群臣不着痕迹的彼此眼神交流,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来同一个意思。
陛下今日,怕是要对雍王动手了!
果真如同群臣所料,齐元昊对身旁的太监使一个眼神,门外楚凌恒就带着白无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