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权利之巅的人,只要他想,就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
如果恰巧这又是一个天生道德感缺失的人,那么他就会做出许多在常人看来禽兽不如的事。
因为没有任何力量能约束他。
拓跋玉儿与陈晓林就势滚到一处。
“姐姐~,姐姐···”
陈晓林阵阵喟叹般的低喃。
拓跋玉儿快活的根本理会不得,陈晓林呼唤的是她,还是早已腐烂在乱葬岗的陈晓媚。
云雨过后,拓跋玉儿忍着痛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先是被齐元慎脱臼又正骨,陈晓林欢好又极为粗暴。
她真的被折磨的够呛。
可是一旦想到能够令温静华也遭受同样的痛苦,拓跋玉儿就兴奋的什么痛苦都忘了。
她依偎在陈晓林怀中。
“王上,妾身如今顶着长公主的壳子,内心实在惶恐。”
陈晓林拉过她的手,轻吻一下手背,“你惶恐什么?”
“妾身的容貌,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拓跋玉儿悲悲切切的啜泣起来。
陈晓林目光带了审视。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拐着弯想要把眼珠子要回去。”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拓跋玉儿却赶紧找补道:“不是的不是的!妾身能有今日全是王上垂怜,妾身身上一分一毫都是王上所有,妾身又怎会生出向王上讨回义眼的心思!只是···”
她瞧着陈晓林的脸色逐渐回暖,便试探着继续道,“只是妾身实在是自卑得很,···先前出去的那几位姑娘,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妾身蒲柳之姿,怎配忝居高位···”
“嗯,你虽姿色稍逊,但是床上却令本王满意的很,”陈晓林亲一下拓跋玉儿的面颊,“她们比不得你,放心。”
拓跋玉儿面上绽放出小心翼翼的欣喜之色。
她自卑一般,低声道:“若是王上见了那人,恐怕立即就能将妾身给忘了。”
“哦?”陈晓林挑眉,“那人是谁?”
拓跋玉儿故作犹豫,在陈晓林再次催促之前,吞吞吐吐的道:“大梁护国长公主,温静华···”
“温静华?”陈晓林被勾起兴趣,“从前姐姐也总是念叨她,如今你也说起,本王倒是有些好奇。”
拓跋玉儿表现的神情低落,“温长公主是大梁先忠毅候独女,富可敌国,妾身先前的义眼,就是长公主赏赐的,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