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野女人呢!”
齐元慎双目眯起,他看着拓跋玉儿重新按上义眼的左眼,冷笑道:“我还真是小看你,陈晓林居然也不嫌脏。”
“你!”
拓跋玉儿气结。
她最恨男人说她脏。
“齐元慎,你如今能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是我这个长公主的赘婿,嫌我脏?你别利用我啊!”
“你真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肮脏最卑贱的女人。”
齐元慎语气平静却不乏恶毒。
他冷眼扫向拓跋玉儿带来的宫人,只见后者要背挺直,完全没有畏惧的样子。
齐元慎阴毒之色更重。
他笑着开口道:“即便是你们王上要弃我们的约定于不顾,也须得当着我的面说,我们若是闹僵了,倒霉的会是谁呢?”
宫人们互相看看,态度明显松动。
拓跋玉儿见状有些慌神,连忙回头叱道:“你们怕什么!?是王上派你们来的!你们怎能被他一句话唬住!?”
可宫人们到底是被唬住了。
任凭拓跋玉儿怎么斥责,就是讷讷不动。
齐元慎嗤笑一声。
“这样吧,我入宫去见你们王上,你们就暂时在我府中安顿下来,等最新的吩咐吧。”
宫人们的脸上有了笑意。
温静华在楼上,将这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齐元慎起身入宫,温静华轻轻将窗户合拢。
想来是拓跋玉儿将自己在陈国的消息透露给了陈晓林,现在陈晓林与齐元慎的联盟因为自己有了裂痕。
这样很好,拓跋玉儿倒是无意中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温静华嘴角微微上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太后的解药,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