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以前,被他们那样屠杀,那才叫窝囊。”
“对。”牛大柱的儿子,十岁的牛狗剩看着他,道:“先生,我要加入保安队,为我爹报仇!”
“你太小了,等你十六岁了,再说吧……”
“先生,我等不了六年,我一定要给我爹报仇。”牛狗剩一脸倔强。
林晓光本来打算说服他,但忽然想到一点,便点点头:“这样吧,你把十岁以上,十六岁以下,想加入保安队的孩子,不管男女,集中起来,我在保安队下另成立一个编制,儿童团,你就进儿童团。”
管他劳什子儿童团,只要能报仇就行,当下牛狗剩连连点头:“谢谢先生,我这就去叫人。”
然后他就跑开了。
他一走,林晓光看着沉默坚忍,斗志昂扬的保安队方阵,又看了下悲伤哀痛,却又沉默坚忍的烈士遗孀,以及信心百倍心情激荡的父老乡亲,感叹军心可用,民心可用。
次日一早,村后半山腰的荒地里,举行烈士送葬仪式。
5个手持步枪的保安队队员,从队列中走出来,站成一排,鸣枪致意,送别英魂。
林晓光,和剩下38名保安队队员站在墓碑前,全村父老乡亲站在他们身后,静静地注视着烈士入殓,魂归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