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天机,总归是要来的。既然到最后都得知道,那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区别呢?”
镜子中的人却笑了,手顺了顺那长长的须发,笑到:“阿九呀阿九,你若再与我抬杠,那边躺着的白犬怕是要活不成了。”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伤得触目惊心的白犬,咬了咬牙说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君,那么,有什么法术是可以快速愈合伤口的,最好是那种让他恢复如初的法术。”她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然,伤口是好了,那一身的毛发,多一处少一处、长一块短一块的多难看呀。”
“你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看着她天真的样子,老君只能无奈地笑笑。
“我最爱美了,若不是瞧着他眼睛生得好,我才懒得搭理他呢。”,她噘起了嘴,两点朱砂痣于唇角连着一个弧度,斜着眼睛瞧了一眼镜中那个盘腿而坐的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