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食灵鳄亦不可潜逃,公子莫不是与我有仇,想要我性命?难不成,还是公子瞧上了小女子,设法让我散尽家财好从了公子。”
余音刚落便引得众人一阵欢笑,他嘴角抽笑了笑,未曾想到这女子煽风点火的本事如此了得,“那依姑娘所言,怎样才算公平?”
她歪了好一阵的头,最后咬牙将刚刚赢得的银钱全部推向“大”字底下,抬了抬下巴说到:“输了,银钱全部归你,但若是姑奶奶我赢了,只需公子腰间那枚玉佩即可。”
“好”
这时,众人双眼紧盯这那白色衣袖下的色盅,本是瞧热闹,当那盅掀开的那一刻,恍若是自己在与这位红发公子开赌一般,纷纷瞪大了眼,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点数。
“大”
底下一人欢呼,方才沾了这位姑娘赌运的人也一并跟着雀跃起来,如同自己赢了一般,另一人问到:“姑娘以一文钱赢到了白银三百两,何故要这成色一般的玉佩呢?”
水玄却丝毫不觉意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快速地掠过众人,那脏兮兮的手眼看就要碰到自己时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满眼鄙夷地拽下玉佩扔到桌上便转身欲走。
她藏在头发下的嘴邪笑了一下,双手十分爱惜地将玉佩捡起捂在心口,瞧着那背影很是深情地说到:“既然公子无意,小女子我只好使些手段赢件公子的随身之物,以解相思之苦咯。”
本就厌恶,快步急走之时更是皱眉了好一番,才在包间内喝了几口茶,便有人急着进来,跪地说到:“启禀少爷,她一路上并未与人言语,此时已进了西木阁。”
“果然,九州女子皆一般,宁可食无肉也断不会少了一日的胭脂膏粉,”他撑住额头的手挑开额前的一丝散发,拂袖而出。“也该是时候给末儿妹妹添置添置了。”
此时的西木阁人山人海地拥挤不断,人都聚拢在了一处,在柜台处的小余从未见过如此盛况,险些慌张地将手中的锦盒滑了出去。捧稳后,正了正嗓子,微笑地鞠躬说到:“相信顾客们已经知晓我们掌柜的在月牙赌坊赢得了水玄公子的贴身玉佩的事情了,为了感谢诸位对我们西木阁的信赖,我们掌柜的决定将这枚玉佩作为赠品赠与诸位。”
“既是如此,我等该如何获得呢?”一个梳着两个丫鬟髻的杜鹃红衣女子在热烈讨论的杂音中轻声问到,那声音如同置身于杜鹃花海之中,万片色彩只有这杜鹃红入了眼。
小余只见那人海不自觉地给红衣女子让了一条道,虽说是丫鬟的打扮,这一身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