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觉得我们尊主仗着军工而肆意妄为。若他不是,也就足以表明魔尊要平衡魔族势力之心,与其说是警戒,倒更像是一种威胁。”
“虽然你这一切的证据均指向勤卫,与魔尊怕是相去甚远吧,”木双望向窗外,苍白的脸上也回了一些血色,“如今天魔大战,勤卫的所作所为倒像是天界暗探为了挑起魔族争端,魔尊就是对黑色玄蛇一族再咬牙切齿,也不会在这档口子窝里反。”
“若我说,水玄的生母是魔尊最爱的女人又当如何,此事魔尊可是被瞒了一千八百年了呀,魔尊当时还以为她已灵归黄泉,说不定呀,这个女人此刻还好好地在看他的笑话呢,”培世铭轻轻叹了一声,严肃的脸上多了些许哀伤,“世间情爱最难解,亘古不变的死理。”
“这魔尊还真是个活话本,”木双冷笑了一声,闻到动静便重新顺墙而坐,头依墙角,满眼痛苦地看着培世铭快速躲在了门口,待小余推门而入之时他便越墙而出,一手念决一手一把夺过后面之人手里的医药箱子,那个与他长得一般无二之人便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符咒与空空如也的衣服一齐往地上飘落。
待小余回头急寻之时,他身上已是来人的装扮,进去之后一番施救,硬生生地将那堆从她手上剥离,洗了手,写了一张药方让小余前去抓药。
“这已是魔族金名阁培某人能尽的医术了,”培世铭将另一盆温水中的方巾拧干,于床前坐下替木双擦这额头的汗,看着她那黑漆漆的手,叹了一声,“哎!你这回可亏大了,这水玄公子心悦之人不是才华洋溢便是貌美如花,你这长相也就一双眼睛能凑合着看了,如今连手都如此不堪入目了,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培世铭,信不信本姑娘宰了你,把你炖汤喝了。”
“好好好,在下不多言不多言,”转身放好方巾,拎好药箱,走了两步便止住了,“念在你用长羽护我施法看到了离火心法的份上,明日送你一件大礼。”
“勤卫体内的符咒你何时种下的,还有,青丘九尾狐的傀儡术,你何处学来的。”
她问得斩钉截铁,字字肯定,他眼眸垂了垂,拂袖而走,关门时说到:“不该知晓的事情,自有其道理。”
“砰”的一声门关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