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算是开了眼了。”
拂晓摸着自己的圆肚皮,靠在了榻上,伸出的脚被敖一元狠狠地踹到了一边,知道拂晓又要动嘴皮子,快速跃到了门口,丝毫不顾及里边骂得正欢的拂晓,高声喊到:“姐姐,我们也该出去消消食了,免得同那狐狸一般胖得都走不动了。”
三人拐出了公主殿到了一条铺满琉璃花的小径上,初九双眼一闪,拉住前面一元的领口问到:“一元,你们东海的琉璃花做得十分精致,我可以摘上几朵吗?”
“姐姐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闻言,初九快速地给空空使了一个眼色,听到对方一边抱怨,一边走开后便溜到那片琉璃打造的花海之中,刚将一朵洁白的昙花收入囊中便又去前边摘下了牡丹花和杜鹃花,抬头见那蜡梅做得更是小巧耐看也是不愿错过的,她沿着花海一路摘花不觉已到了一处凉亭,见那亭后山石的兰花做得雅致,二话不说跑了过去。
“见过公主”
初九闻言从山石旁探出两只眼睛见到前边两个侍女给一个浅黄衣裳的女子行礼,那女子极其温柔地拖着她们的手说了句“免礼”便往前边走去了。
初九刚想走,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极其凄凉的抽泣声,她便双手结印隐身术一施,往那故事精彩之处走去,远远地看到刚才那位黄衣女子十分憋屈地捡起地上的纸张,说到:“敖烈哥哥,息儿若是画得不好,你直说便是了,何苦撕了息儿的一番心意呢?”
敖烈拍桌而起,高傲地扬起那自傲的下巴,冷哼了一声,说到:“我教你绘画、书法,可不是为了你日后模仿我的笔迹随意给人寄信用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息儿吗?”确息将那画有山石的碎纸卷在胸前,邹着两弯柳叶眉,泪眼朦胧。“当年写信,只为了让那管账的知难而退,息儿何错之有,竟让哥哥当着敖伯父和我哥哥的面拒了这门亲事。”
敖烈见她有些哭得气短,心中软了几分,甩袖说到:“你也不必再白花心思在我身上了,我的答案二十年前如此,今日亦是如此。”
“可……可是,敖伯父告诉息儿,海底的封印没了海魂刀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此刻,伯父该是和真文天君在那儿以自身术法维持着封印。”确息有些着急,压低着弯眉,紧含着泪目,有些气短地看着敖烈。“敖烈哥哥,你若是不答应这门婚事,我哥哥是不会出手的,息儿害怕伯父……伯父会扛不住的呀。”
如此逼人手法,看得外边的初九差点要鼓掌叫好,正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