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小白吓着,笑着说到:“小白是不会伤人的,阿正莫怕。”
“小言姑娘,你若是累了,可去我娘的房间稍歇片刻。”
小言见他拿了药便往房中走去了,她坐在桌前撑眼看着眼前摇曳的烛光,将手微微靠近又伸了回去。想起夏正不畏小白护着自己的场景,心中竟然有些欣喜,再次想起他被郭其壬殴打,心中颇为愧疚。
小言轻步往夏正的房中走去,见他光着的膀子淤青布满,心中更是自责。正拿过桌上的药瓶,刚巧夏正便转过了身,惊了一下,见是小言,忙起身拉过自己的衣裳,有些结巴地说到:“小……小言姑娘”
“背部的伤,你瞧不到。”
“姑娘,这会有损你清誉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言没有理会他,拉过了凳子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拍了拍对面的凳子,说到:“阿正,坐下。”
夏正背着她坐了下去,眼睛瞄着后方仰起嘴角笑了笑,拉动了伤口“嘶”地叫了一声,小言闻声,停了手,往前给他递了一块布,说到:“我可要下狠手了”
“姑且忍忍,你这背上伤得不轻,得先化瘀才好得快。”
小言一动手,他便立马咬住了布,将拳头握得紧紧的,愣是没吭一声。刚回来的夏大娘,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见小言便往自己儿子房间走去,见到小言是手刚从自己儿子背上落下,说到:“这孤男寡女的,你若是毁了人家小姐的名声可如何是好呀。”
“言重了,你们关照小言的恩情,小言定将回报。”
次日,夏大娘看了看来自己房中打地铺的夏正,嘴角笑了笑,披上外衣过去敲了敲前面的房门,见里面无人回应,又担心她在自己家里出现个好歹,便破门而入,见里面空无一人,以为她是自己回去了,正准备前去查看昨晚的簪子,却发现那簪子连着盒子全都没了影。
“嘿,真真是引狼入室了。”
夏大姐过去一脚将睡梦中的夏正踹醒,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说到:“你小子带回的小言,口口声声说着要回报我们的恩情,这不,连你老娘谋生的簪子都给偷走了,你赶紧去衙门里报案去,我还得去李婶子那儿将绣活做好,人家急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