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作,在九州怎么也算得上上独树一帜了,又加上这绝技了的竹皮纸和她辛苦喂养的竹青的蛇血,这个数简直是痴人说梦,此番若不是有事她才不会让自己的画落入一个如此没有见识的凡人手中。正想回话之间,外边传来了几声笑声。
“哈哈哈”
言不缺缓步走来,对郭世金礼貌性地笑了笑才看着子书画,说到:“郭兄既然看不出这画纸的罕见之处,自然也不会懂得不言公子你的诗情画意与技法的独一无二,还不如将这画买给我,免得无人赏识呀。”
“言兄今日脸皮可是够厚的呀,竟然不请自来。”
言不缺知晓子书画今日要将画卖给郭世金这个附儒风雅之人,气便不打一出来,再听郭世金如此说,他更是连好脸色都没有给对方了,勾起嘴角说到:“不言公子的画作竟然还未曾卖与郭兄,那我便有机会争上一争,如此世间难得的珍品,我脸皮就是再薄些便要落入他人的囊中了。”
子书画的眼睛又瞟了一眼窗外,心想,他要么跟踪自己要么就是从品画轩知晓此事的了,正好苏晚晚那边还未有消息,她只能借他再拖一段时间了。
她不慌不忙地转身,背对着言不缺喝了一杯酒才问到:“言兄既然如此抬举,我倒是要听听这价位有多高了。”
她扶额看着言不缺一脸灿烂地伸出了五根手指,也不急着回答,自顾地又倒了一杯酒,手轻轻地掀开了帷帽的一角,饮毕笑了笑。
郭世金见状便坐不住了,本就想讨得一幅好画献人,他虽说不太懂画却也见过不少好画作,这位不言公子的画作确实是他见过之中最为突出的,更何况不言口口声声地当仁不让的样子,也不似往常同他争个高下的随意,心中想尽早收了此画。
“区区五百两,难怪不言公子都不屑将卖画的消息告知与你。”郭世金转动着手指上戴着的玉扳指,底气十足地朝言不缺挑了一下眉毛,“我出三千两,不言公子意下如何?”
言不缺并未在意郭世金的言语,反而是一直盯着那白衣之人,方才那人掀起白布时,他分明瞧见了那个黄衣女子下巴处的那颗痣,若非巧合,那眼前之人既有可能便是她。看来,他得想个法子掀开这位不言公子的帷帽才行了。
“白银黄金与翡翠,在不言公子的画作面前那都是尘埃,不言公子的这一手好技法加上世间独有的画纸,真真可谓是绝无仅有了。”
言不缺一边说一边朝不言走去,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不言的面前,见对方刚好伸手接住,看着她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