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后院中,一个全(shēn)雪白的黑衣女子一把抱住了前来的黄衣女子,压尖了语调说到:“画画,你可知这些年我被囚(jìn)得有多凄苦,辗转了数千年终于让我等到了你。”
子书画忍不住一个激灵,强行推开了麻衣,她倒是顺势跌倒在了地上,还未等她开口,一旁的苏晚晚便着急地上前扶起麻衣,抬头骂到:“子书画,你为了那人离开了最(ài)你的麻衣姐姐便算了,如今还不顾她被囚(jìn)了数千年的(jiāo)弱(shēn)躯,如此狠心地将她推到在地,你怎会如此冷心。”
她看着地上两个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样,也不管苏晚晚对她说的胡话,只想着这两个磨人的角色若是凑到了一起,自会相见恨晚形影不离,少了她们在她面前晃悠,她也就乐得清闲了,于是,假装气急败坏地说到:“既然你如此(rè)心,麻衣又如此依赖你,不如你们俩一块浪迹人间算了。”
见她们姐妹(qíng)深地看着对方,才齐齐地看向她,子书画便知这事已成,于是,拂袖坐下扶额说到:“也不知那郭世金是如何将一只燕子妖困了千年之久,他莫不是长生不老了不成?”
“郭世金那厮纨绔子弟又如何有这(shēn)本事,”苏晚晚见她如此糊涂,急忙上前帮麻衣解释着,“是一个黑衣人,三千年前见到麻衣姐姐头上的燕子图纹绘得漂亮,不仅将她囚(jìn)了起来,来将她在人间训练的乌鸦帮全数收归了他的旗下。”
麻衣见子书画的眼神瞥向了自己,上前拉过了苏晚晚的手,说到:“画画,你是想问我额头的燕子标记吧,你猜的没错,这……这便是那(rì)不言留下的一根小指头,我……我将其化为了浓墨,画了一个燕子的图案印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那黑衣人你可知晓他是何人?还有,他为何一见你头上的图案便囚(jìn)了你?还留下了你的乌鸦帮,究竟要利用他们干什么?”子书画懒洋洋地一口气说了出来,看着一脸呆住的麻衣转而又瞧了瞧同样神(qíng)的苏晚晚,心中感叹她们果真不是一路人不成一家人,“这些都没能弄清楚,亏得你被他白白囚(jìn)了上千年。”
“我训练人间的乌鸦替我寻找黑色的石头,莫不是那黑衣人也与我一般对这黑色的石头(ài)不释手?”
虽说麻衣的分析欠缺合理(xìng),可是黑色石头却是极有可能的,这个黑衣人莫不是便是那(rì)在竹林袭击不言的人?看来,这个郭府她势必得亲自跑一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