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任命我为礼部侍郎,诏书明(rì)便会下来。至于衙役(shēn)份,各位若是有异议,自可询问苏县令。”
这时,苏县令才从外面进来,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便到了应未眠面前行礼说到:“让应大人费心了,是下官的失职。如今前来,也是感念皇上隆恩,顾念北边的灾民。”
说着,苏县令将手中的几锭银子放入了箱中,应未眠看着一旁记录的师爷已经落座,看着众人,笑到:“苏县令之举,应莫自会当面告知皇上,师爷,烦请将苏县令的善款好好记录。”
应未眠故意将“当面告知皇上”说得大声,众人碍于应未眠手里拿着自己为花魁写下的银钱数目,生怕明(rì)的朝堂之上被说有钱来红忆馆没钱捐助赈济灾民,就是再不愿也得上前投出不少于上边数目的银子。
如此,本是奔着寻欢作乐前来红忆馆的众人,纷纷不欢而散了。应未眠拿走了师爷手中记录的册子,对苏县令行礼说到:“如此,这些赈灾银便交由苏县令带回府衙好生看管了,容我明(rì)禀明了皇上,定会为苏县令记上一功。”
“为君解忧,为百姓办事本就是我等的职责,功劳实在是不敢当。”
应未眠拉着落落离开了红忆馆,走在(rè)闹的街道上,问到:“你怎会一人在那红忆馆。”
竟然对自己亲姐利用了都不自知,松韵对朝廷之事倒是比乔家父子都更具洞察之力,这回不仅让乔师涵保全了名声还借机摆了他一道,若是男子倒是比朝堂中的许多人都要强上许多,只是,她凭什么认为他就会保全子落,而不是借机报复呢?
“因为,可以见到啊眠你呀。”
落落拖着有些长的衣裙,正要上前拉住他的手,一架马车突然驶了过来,应未眠快速牵上了她的手,一个转(shēn)将她拉入了怀中。
原来,就算她曾经那样地伤害过他,他也依旧无法对她视若无睹,就算她是装疯卖傻他也心甘(qíng)愿地护住这样的她,毕竟在那尔虞我诈的朝廷之中待得越久,他就越知天真无邪的可贵(xì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