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涵立马跑了过来,将她抱回了马车,见小南不在只好先替她脱了鞋子,正欲检查伤势,她却一下子跌落到了他的怀中,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胸口,乔师涵心中虽欣喜却还是推开了她,眼神躲闪着说到:“子落,我既然娶了你姐姐,便不能对不起她。”
松子落伸手掀了帘子的一角,见那骑马而来的青色身影已经走近,忙虚弱无力地扶额,柔弱地说到:“疼,真是很疼。”
闻言,他才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如今子落神志不清或许是脚太过疼痛的缘故,于是,手正握过去,子落便快速地扯过他的衣襟,马车的帘子刚好被松韵掀开,见乔师涵整个压在了松子落的身上,愤怒地喊了一声:“乔师涵,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乔师涵看着子落脸上诡异的笑容,便知她是在装傻,立马下去拉过松韵的手,十分无奈地说到:“刚刚是子落硬将我扯倒的,她这么做便是要离间你我的感情,韵儿,你可千万不能信她。”
“你难道是想说我妹妹故意装傻不成?乔师涵,你对落落死性不改便说,何故寻此种老掉牙的借口。”
他若是真的在意他们之间这点姻缘,便该知晓她苦苦替他们父子周旋的不易,而不是借着她在外边筹谋便借机来算计她的妹妹。
“是姐夫说你们经常玩一种有趣的游戏,落落听了便求着姐夫教我,这样,落落便可以和姐姐一块儿玩了呀。”
松子落将自己苦练了许久的单纯语调用上了,掀开帘子跳了下来,扯过松韵的衣角,满脸无辜地看着她,说到:“姐姐你便别生气了,既然姐姐不喜欢,那落落不学便是了。”
乔师涵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松子落,如此心机倒是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深知自家夫人的性格,又担心她动了胎气,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松韵见松子落没事,便拉着她上了马车,一旁前去给松韵报信说子落崴到脚的小南,上前架着马车离去了,只剩下乔师涵一人留在原地苦笑了一声。
这日的闹局已定,松子落在自己房中悠闲地吃着桂花糕,脸上尽是淡漠,唯有眼中还有些许得意,误会已在,那么接下来便是你算计我应有的报应了,松韵。
被憋了几日也未见松韵带自己出去的落落,此时正呆呆地望着夜幕布满了星星,却唯独遮住了月亮,前去乔府的小南没见着松韵,便被府上的小厮赶了出来,回去只说了松韵没空,所以,没有了松韵带出去的落落,此时正摇手晃脑地走到了秋千处。
正在发愁之际,瞧见伸出墙院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