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地将手里的银子凭空消失在了那人的面前,“切,不露两手还真当本姐姐是出来混江湖的了。实话和你说了吧,白天的松子落,夜晚的是落落。”
难怪,那(rì)她说的话完全不像自己见到的落落,只是,她那(rì)光顾着冤枉乔师涵,又气在头上便没有怀疑什么,回去见到乔师涵明里暗里地护着自己的着急模样,她才开始仔细回忆当(rì)之事。
“既然你如此大方,我便给你支上一招。”
初九收着松韵掏出来的发簪镯子等首饰,勾起嘴角笑着说到:“松子落执念太深,你只需让她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便好。”
如此,今晚的闹剧便算是过去了。
松子落果然信以为真,眼中得意了几分却又瞬间转化为了落寞,看着眼及的红色,她似乎更加孤独无助了起来,什么凤冠霞帔、风风光光都是成了他人眼中的(rè)闹,她目前仅有的,只是这一纸婚约罢了。
皇上面前的红人竟然娶了松府疯了的二小姐,他们的婚礼自然是轰动了整个南启城,可应未眠还是三媒六聘一样不少地迎娶了她过门。
(rè)闹很快便散去了,应未眠掀开盖头见到那张淡漠的容颜时,止住了脸上的笑意,见对方没有主动亲自己便皱起了眉毛,说到:“子落,有件事(qíng)我得向你坦白。”
“其实,一年前害你落入枯井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冲动便买通了两个赌徒来绑架你,本想着……”
“呃……”
应未眠看着自己腹部那红色袖子慢慢退去,而后渐渐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匕首,他惊讶地看着那个一袭嫁衣的女子,问到:“你……你为何如此。”
“当年的事(qíng)都逃不过我的算计,别以为你提亲后偷偷前往护国禅寺的事(qíng)能瞒得过我松子落。”她起(shēn)愤怒地扔下了匕首的刀鞘,扯过他的领口双眼满是愤怒地看着他,“一年前你让那一胖一瘦的赌徒软(jìn)我,只是为了让我也尝尝恐惧、荒凉、无望的孤独,这些我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你要娶的人是落落而不是我松子落,应未眠,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
早在松韵邀她去护国禅寺时,她就已经从那赌徒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而松韵却借机让那两人将软(jìn)自己的时间拖长了。若非如此,她的清白又怎会被糟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觉得自己冤枉、无私,当年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可这个误会给她带来的伤害,又有谁来替她承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