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为何我竟连一点点孤高的气场都未曾感受到呢?”
“切,你既然不是为了这事烦恼,我还乐得清闲呢,反正我就借着非你不娶的名号,去打发那些个眼巴巴要与东海攀亲戚的庸脂俗粉们。”敖烈边说边打开折扇,甩开自己宽袖上新画的重山叠翠,看着恪羽眉毛一挑,“以你这不通人情又斤斤计较的个性,若是真的没有男仙前去提亲,那我自然是……哎,你飞那么快干嘛,我话还未说完呢。”
南启城城外的十里亭处,恪羽看着对面而坐的敖烈,化出了一个琉璃长颈壶与两个琉璃杯,她看着洁白的长颈壶中的红色,皱眉说到:“敖烈,谁与你这般血海深仇,竟让你不惜要饮血止恨意?”
敖烈摇了摇头,一边拎起那白色长颈壶一边叹到:“哎,如此珍馐倒是被你一句话给贬得香味全无了,恪羽呀恪羽,你莫不是与银钱待久了连风雅是何物都给忘了?”
恪羽看着他优雅地将琉璃壶中的红色倾斜倒入了杯中,一股酒香合着果香慢慢在她的鼻尖散开。
“这气味……是火灵果?”
恪羽还未来得及饮上一口,那边的天空中便惊现了一圈红色的光,由南启城中往四周动荡开去。这红光,非凡人所能见,正是红忆馆中亚宇为了防止术法打斗祸及百姓而设下的禁忌圈。
恪羽大叫了一声“不好”便隐了身往红忆馆飞去了,她前去之时,红忆馆上空的禁忌圈果真没了踪影,百姓从红忆馆内仓皇逃离。
恪羽一跃而入,刚好碰见一袭暗红色的衣裳的女子邪魅一笑,看着刚刚被插中扇骨的亚宇问到:“交出梵灵草,可饶你不死。”
恪羽手指上上的两颗算珠,“嗖嗖”地网屋顶上一飞,两颗算珠分别从两只黑蛊蜘蛛的身体上穿过,而后便齐齐地掉落在了地上。
“十八扇骨、杜鹃花,魅末。”
恪羽纵身跃到了亚宇的面前,拿过腰间的玉如意满是怒气地说到:“青鸟一族的账,今日,我们也该算算了。”
“哼,有我水玄哥哥护着,你当我会怕你一个黄毛丫头嘛?”魅末黑底朱花的折扇轻轻地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眼睛魅惑一笑,“既然你是那个人的族人,便也留你不得了。”
说话之间,魅末裙底绣满的艳红的杜鹃花,随着她身姿的摆动而飘荡着,绝美无双。恪羽手中一颗算珠掷了出去,正好击中了她甩来的扇骨。
“哟,竟然还有男人来救你这个护着别的男人的女子,艳福不浅嘛。”魅末手中折扇一挥,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