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金母在竹亭处饮了一口茶,见她走了过来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恪羽,自从五十年前你在人间见到了魅末,便放弃了寻找青鸟一族被杀害的真相,看来,你是知晓水玄的事情了。”
“金母赎罪”
恪羽跪地磕头,一脸凝重地抬头看着这个威严十足的瑶池金母,说到:“是我不顾金母嘱托,私自动用了玉山名头在人间调查此事。亚宇死后,我才从魅末的口中得知罪魁祸首乃是魔界的水玄,就算我不畏他身上的天谕侥幸为族人报了仇,也挽回不了族人的性命,还会因此挑起仙魔两族的矛盾,倒是大战四起,殃及的只怕是千千万万个族群了。”
“你本就心思玲珑,此事本就瞒不了你多久。”金母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看着眼下眼神坚定的恪羽,满意地点了点头,“如今,你能站在他人的角度去体恤他人的不易,也不算白走了这几趟人间。魅末将黑蛊蜘蛛带出了魔族,在人间的所作所为我也是知晓的,时机成熟她会付出应有的代价,至于水玄,时间一到他也终归会得到相应的惩罚。所以,有些仇恨不该是你背负的便放下吧,你只需恪守心中正义即可。”
闻言,恪羽眼中盘旋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哽咽地磕头说到:“多谢金母”
原来,金母未曾忘记她们一族的惨死,倒是她还如此小气地埋怨金母为何不让她管理刑罚事宜,竟然是她自己对报仇一事太过执着,倒是忘记了自家金母,可是掌管天下刑罚的呀,金母自然会为九州的因安排上最适合的果,也就是凡人口中的缘来缘去皆有因果。
此后,恪羽每日整理完了账册便回到文竹苑中,刻刀一拿便到了夜晚,一连好几日她才才满意地放下刻刀,轻轻擦去手上玉簪的碎屑,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龙形玉簪头部的那根细细飘逸的龙须,嘴角扬起了弯弯的弧度,正眉眼带笑之际便听到了心中所思之人的声音。
“恪羽,你藏什么呢?”
恪羽从案前起身走来,看着一脸高兴的敖烈笑了笑,说到:“敖烈,你先闭上眼睛。”
她踮起了脚,将敖烈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然后将她刚刻好的龙形白玉簪插了上去,指尖点了一点那簪子刻得极细的龙须,正笑得开心,便见敖烈偷偷地睁开了眼。
“还挺心急……自个瞧吧。”
敖烈接过她手里的铜镜,看着自己头上那惟妙惟肖的白玉簪子,上下左右地晃动自己的头,还嫌瞧不够便将那白玉镯子拿了下来,仔细地瞧上了一轮才满意地笑了笑,说到:“不愧是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