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羽一笑,说到:“倒是我糊涂了,以初九的机灵劲,无论如何也会将这蟠桃骗到自己口中的。”
如此,金母前往宴会,当着齐聚玉山的众仙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坐了下来,恪羽站在金母旁边,看着下边直盯着自己的敖烈,心中依旧怒意难平,金母见她心不在焉地,便借口让她前去点数送往九重天的蟠桃支走了恪羽。
敖烈见状便也寻了借口离开了宴会,他拉住了那青蓝色背影的手,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敖烈,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到:“你不是给你那柔柔弱弱的确息妹妹寻药去了吗?怎么,人家没有以身相许呀?”
“恪羽,你这是吃醋啦?”敖烈嘴角一笑,走到她的面前见到她一脸怒意更是欢喜上了几分,“我与息儿自幼便一块作画、写字、对诗,总不会因此便放任她不管不顾吧?”
恪羽背过身去,说到:“却,你们青梅竹马的那些个诗情画意,我一个与钱财为伍的爱财之人自然是不懂的。”
“也是,息儿懂所以我才没有心悦于她,幸好,你心底的如意算盘打得精,一眼便瞧中了我东海的最值钱的宝物。”
“宝物?”有钱财不捞还真是对不起日日与钱财为伍的她了,于是转身伸出手掌说到:“交出来吧?否则便在此处妨碍我前去给送往九重天……啊”
敖烈扬起嘴角,上前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轻声地在她耳边说到:“东海最值钱的宝物,此刻不就在你手中了吗?”
一个拥抱便想让她原谅他,简直无耻。可恨的是,她竟然有些舍不得推开他了,想起确息对她的恶劣行径,她气便不打一处来,一脚踢了过去,敖烈揉着自己的脚看着转身欲走的恪羽问到:“恪羽,前些天我送来给你的簪子可还喜欢?”
恪羽下意识地回了他一句“切,我自己便是雕刻的高手,会稀罕你的簪子?”过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问到:“你说什么?你有差人前来给我送簪子?”
“连本太子送来玉山的礼物都敢贪污,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