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欣喜地跑了过去,一旁的书童刚巧让她站在了一个空空的位置旁边,她才抬眼望去,刚巧便见到了自己恨不得偷他全家家财之人。此时正在意气风发地于一个中年男子斗诗,台下一片哗然,一个高髻优雅华贵的女子摇着一把金丝描绘的牡丹团扇上前,这容貌配上这身姿连她一个女子都要仰慕几分,再配着通身的财气与贵气并存的打扮,她心中已是羡慕不已了,在场的众女子更是醋意大发呀。
一旁的妇人朝着一旁同样年纪的女子问到:“姐姐可知她是谁?”
“还能是谁,除了我们若羌城的云来老板,谁会养得起如此奢侈成性的女子。”
“我家一个婆子的亲戚就在这云府当差,听说,她与云府的管家就不清不楚的,指不定呀早就给云来老板戴了一顶绿帽子了。”
“我瞧着她也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一身青楼女子的做派倒是个十足的狐媚子无疑了。”
果然,太惹眼是会招女人妒忌的。
“两位可算是平分秋色,依化倒是有个浅薄的主意,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但说无妨”
“听闻,中原有位叫牧之的诗人,给清明时节做了一首诗,”依化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团扇,眼角往那个中年男子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两位谁若是能当场为这诗重新断句,却又不失原来诗句的意境便赢,如何?”
“我认为甚好,樊川兄以为如何?”
“我……我听这诗有些走神了,还望许兄见谅。”杜樊川将目光从此依身上抽回了,行礼说到:“愿意与许兄一决高低。”
如此,那杜樊川想了半日也没有动静,倒是底下众人纷纷陷入了讨论之中,这七言诗本来就浑然天成,加上这言语之间的哀情,若是真要重新断句怕是有些难了。
罗小溪却将目光锁定在了杜樊川的身上,他这般瞧依化,要么就是对依化有非分之想要么就是旧相识了,而这依化虽说面向的是徐凝,可她没事干嘛靠杜樊川这般近,所以,她敢断言他们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