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羌宁的嘴边,被刚刚将徐羌宁扶到榻上的西舟用手挡了回去。
“知意公主,不管您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此刻,您都不该给王爷添乱,还请公主先行回四方馆。”
“西舟,我与宁哥哥青梅竹马又怎会加害与他呢?”知意拿出方巾着急地擦了一遍徐羌宁脸上的汗水,又递上了药说到:“宁哥哥,实话告诉你吧,这药里边已经加那个女子的血作为药引了,喝了你的心疾才会……”
徐羌宁推开了知意的手,嘴唇颤抖着说到:“是你抓了小溪……小溪她现在哪儿?”
“宁哥哥,你喝了我便告诉你,否则你休想知到那个罗小溪此刻身在何处。”
他疼得大叫了一声,推翻了她手中的药碗,一字一句地说到:“她在哪儿?”
知意看着如此不将自己心意当回事的徐羌宁,只当他是在袒护罗小溪而枉顾了他们多年的情谊,心中一凉问到:“她不就算宁哥哥的药引吗?宁哥哥今日为了她竟然推我,这么些年哥哥可是连我磕着碰着都着急得很呀,如今……”
一向冷静自持的西舟此刻也着急了起来,他立马上前扶住了知意说到:“知意公主误会了,我家王爷的药引不是小溪姑娘的血,而是小溪姑娘本人。”
“什么?西舟,你想替宁哥哥劝我放了那个女子便直说,何必开如此荒唐的玩笑。”
“西舟定然不会拿我家王爷的事情开玩笑,是真是假公主一试便知。”西舟看着一旁已经痛得缩成一团的徐羌宁,着急地说到:“若是公主再犹豫,恐怕王爷会痛到咬自己舌头了。”
西舟如此说,知意也只好妥协了,看着地上直冒冷汗的徐羌宁,也管不了许多了,一甩衣袖说到:“好,可我有一点,那就是我只带宁哥哥一个人前去,西舟,你得留在羌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