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料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了。
等她醒来,便摸到了白犬毛柔柔的毛,她一边晃着脑袋起来,一边说到:“空空,是我大意了,竟然忘记了那香味连同那木头的气味和在一块,也能起到迷幻术法的作用,昏迷也是极有可能的,出现幻觉你可千万别信呀。”
“你便是初九,倒也还算聪明。这原本是我为了防止一些心存歹念的妖魔前来骚扰特地设下的局,却未曾想让阿东这个捣蛋鬼给提前用了去了,还望初九姑娘莫要与她计较。”
刚有些清醒的初九见那女子转身和她说了一句“我前去瞧瞧那两位客人如何了,初九你若是困了便再睡一会儿吧,这可是比幻化咒还要厉害迷幻术呀。”便离去了,她恍惚间手指结了印,一丝飘忽的气落到那个离去的背影身上,她便又迷迷糊糊地抱住塌边的白犬沉沉地睡去了,白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睁开了蓝色的眼睛见到是自己熟悉的那张容颜,也眯起了细长的眼睛再次趴好了头,一并睡去了。
那离去的女子出去见到跪在地面手举着石头的阿东,一个拂袖便将阿动手里石头上的术法消去了,不管下面的阿东是如何神情,她也只是说了一句“阿东,莫要耍你那些小聪明,否则这石头会再重上一倍”便推开另一间木房子的木门,缓步进去了。
她那张看着像是人间十八九岁女子的模样,竟然流露出了有些不符合这张嚣张脸庞的哀愁之意,好像张成她这般模样的女子生来便是个嚣张跋扈的泼妇一样,如同她双眼旁边的红黄色的花瓣一般,霸道却又明艳地令人移不开眼。那本就尖锐的眼睛中装着的全是无奈与清冷。
她那画满了红黄色花卉以及藤蔓的手轻轻地摸着榻上东方离离的脸,有些哀伤地说到:“我既盼着你回来,切有不希望你再踏进守轮围域一步,如今你一来,我这么些年所有的坚强好似都土崩瓦解了,离离,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榻上的东方离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叫了一声“阿桐”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她嘴角苦笑了一下,那被红黄色的花瓣占据的眼角恍若一朵花枯萎欲落的姿态,瞧着分外愁伤。
他,终究还是记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