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被硬拉着离开,江晏修压根没发现他们。
他现在晕晕乎乎的。
本来下午去酒吧的目的就是为了喝醉,所以到那后不管什么酒都喝。
不过他觉得自己的酒量好像变差了,喝了一点就开始醉,以前酒量也没这么差……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想喝醉,于是继续喝了很多。
最后是秦屿那个死狐狸精把他送回来的,路上还念念叨叨着什么,好像是很有求生欲的话,但具体是什么他忘记了。
江晏修停在小姑娘的卧室前,费力睁开眼。
想起刚才管家说的话后,就把白皙的指尖放在了房门的指纹锁上。
门锁迅速识别,开了门。
江母在不远处目睹一切,惊愕至极的拍了下江父的手背:“你看见了吧?!你儿子什么时候把自己指纹放进去了?!”
江父摸了摸发红的手背:“别管这个了,我们过去看看小软。”
江母飞快拉住他:“儿子进去了,你去做什么?别去,待着!”
江父:“……”
女人果然最是变化无常!
小姑娘没开灯,房间内的窗帘也全部遮住。
她坐在床上蒙着被子,小小的一团。
江晏修的目光搜寻一圈,最后去拉开了窗帘。
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房间内才没有那么昏暗。
他随即走向床边。
小姑娘现在很是不知所措。
她闷在被子下一整个下午,满脑子都是那个表白的女生。
她好奇江晏修有没有答应,想问宝宝却每次话到嘴边又停下,还因为怕它主动说出来,把它关进了小黑屋。
挺对不起它的,小姑娘瘪了瘪嘴,把宝宝放了出来,随后喝了口牛奶,烦躁中带着委屈。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每次见到别的女生靠近阿晏,她就会心烦。
被子忽然被拉开,小姑娘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吓了一跳。
奶盒连带着吸管从粉红色的唇瓣间掉落摔在床上,洒出了些许乳白色的牛奶。
江晏修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
小姑娘闻到酒气,忙放下怀里剩余的牛奶,仰头问他:“阿晏,你喝酒了嘛?”
少年没回声。
宣软赤脚站起来走向床边,目光有些担忧,阿晏的酒量随了卿卿阿姨,只好那么一点点,不能喝酒的。
江晏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