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表情一僵,默默摸了摸银票。
须臾恢复了市侩的笑:“二位爷慢玩,对喽,这小倌儿名叫唐诣。”
楚鱼叫住她:“爷这一万两黄金,给的可是赎身价。”
“这可不行!”老鸨表情坚决,“客人,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唐诣抬起手,理了下头发。
老鸨飞快看了眼他。
楚鱼敲敲桌面,笑容冷冽:“怎么?一万两黄金还不够赎一个小倌儿?”
“这……您别怪我说实话,这小倌儿长得这么水灵,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十万两黄金也有人出价。”
楚鱼无语吐槽:“老狗,她是不是太狠了点?还有哪个冤大头像我一样拿这么多钱买一个老男人哦。”
【呵呵。】
唐诣摸了下耳垂。
老鸨又道:“您要是诚心喜欢,不如以后常来。”
楚鱼冷嗤一声,忽然起身,声音彻底地冷下去:“别怪我话说的直白,这美人来路不明吧。”
老鸨脸色一变,眼神躲闪开:“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欢馆里的小倌儿都是正当来路!”
楚鱼哦了一声。
宣软乖乖坐在旁边,眼睛绕着唐诣转。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却说不上来。
片刻,老鸨退了一步:“两万两黄金,您就把他带走,但有个要求,不能说人是从我们这带走的!”
楚鱼眯了眯眼,看向唐诣,痞里痞气,骚里骚气问:“美人想不想赎身?”
唐诣垂着头,耳垂微红,嗓音清透好听地小声道:“想。”
这一声“想”说的,简直是我见犹怜。
楚鱼清了清嗓子,拍拍大腿根:“过来。”
唐诣在原地停顿了几秒,耳根更红了。
其余三人都保持着安静,片刻,唐诣才迈开步子,小步走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搭在楚鱼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坐到她的腿上。
这之后,害羞的连眼尾都染了些红。
楚鱼笑的更开心了,二话不说的摸出一万两银票,扔了过去。
老鸨急忙接住:“爷真是个爽快人!这人您今日就可以带走!”
楚鱼摆摆手:“行了,退下吧。”
宣软看看他们两个的姿势,坐立难安:“我也先出去了,哥哥走的时候叫我一声。”
楚鱼顺口叫住还没完全离开的老鸨:“给我弟弟另外安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