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一个劲的喃喃,但是吴越却并不能听清他再说些什么。
“说清楚点,朕耳朵不好使!”吴越微微皱眉。
富善赶忙说道,“是鳌中堂公子达福,他邀奴才去了九州赌坊,先是设计,让奴才输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而后便是要奴才前往酒后喝酒。可谁曾想到,这小子居然趁着奴才喝醉的时候,偷偷溜走,没有结账。奴才身上,能用来抵押的东西,全都被押在了赌坊,除了这个腰牌。”
“当时的奴才又不敢自报家门,所以只能偷偷的将腰牌抵押,然后一最快的速度回府去银子,来赎回腰牌,可谁曾想到,这居然是个局,好在主子及时出手,这才没有闹出大事情。”
吴越静静的听着,在富善说完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抬脚,朝着富善的屁股,就是用力的一踹!
“朕看,你往后也别叫什么小爷了,改名就缺心眼得了!”
“鳌拜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他的儿子,能好到什么地方去?”吴越抬手指着富善的鼻子,大骂道。
旁边的三德子见状,赶忙抬手,招呼着上书房内的所有宫女太监,让他们退出上书房,之后由他亲自守在了上书房的门口。
富善涨红着脸,头也没敢抬,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地板,愣是一句话也没敢说。
“你小子才活了几天,居然想着通过达福,去对付鳌拜!鳌拜虽是武将出生,可是这三年的辅政大臣生涯,愣是让他成为了一个心机老油条。人家掰掰手指头,都能将你从头算计到脚趾头!”吴越接着说道。话语当中,尽显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富善点了点头。
“对不起,主子,是奴才高估自己了。”富善说话间,就要朝着吴越再次跪下来。
但是吴越却是猛的抬手,将他的动作阻挡了下来。
“好在没有酿成大祸。往后,这种事情,不可再发生了,明白么?”吴越盯看着富善,沉声的说道。
“奴才遵旨!”富善朝着吴越躬身回应了一句。
吴越点了点头。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了。往后,记住喽,你就算是丢了脑袋,也不可将腰牌弄丢了!”
“奴才知道了。”
“恩,那就好。现在朕咱们说说圈地的事情。”吴越说着,转过身来,朝着龙椅而去。
坐回龙椅之后的吴越,抬头看着站在龙案旁边的富善,接着说道,“目前朝事稳定,除了小地方的叛乱之外,大清朝已基本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