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的吴越,有些胆颤的盯看着龙案之上的小瓷瓶,皱眉低声的说道,“皇祖母的这手段,似乎太过刚硬了一些,一旦这些人尽数被弄倒的话,偌大的朝纲,将会沦为无人可用之地。到时候,朝廷可就乱了。”
李东瞪圆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数步。
“呵呵......”吴越轻笑着侧脸看向了李东。
“好了,将这个东西收起来吧。”吴越微笑着说道。
李东一脸凝重,上前将小瓷瓶放回到了黑夹里边,在吴越的授意之下,将其存放在了龙案后面的书架秘阁当中。
“三德子将这些人全都联络好之后,在京的这些官员,想什么,我就更容易得到了。有了这些,如果我还不能将皇权一统回来,困哪就整成白痴了。”吴越的后背轻靠在龙椅的后背之上,双眼目视着龙案旁边的烛台之上,跳动的烛光,心中默默的说道。
......
时间匆匆流逝,一个月的时间,转瞬而过,朝廷颁旨发布的恩科,如期的在京举行了。这段时间,鳌拜曾几次于出手对付苏克萨哈,都被吴越预先得知了情况,使尽了各种手段,给生生抵挡了下来。
以前的吴越,从未想过一个敌人的身死,居然牵扯到了这么多。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使尽全力,去保护一个自己急难对付的敌人!
陈廷敬按照吴越的密旨,从进京赴考的举子当中,择选了近二十人的汉人举子,秘密的保护了起来,其中有周培公、李光地、朱国治、等一批将来为康熙王朝出大力的贤良汉臣。
这些人,在恩科之前,吴越已经秘密召见过。更是亲自出题,考过他们了一次。其中有不少饱学之士,满腹经纶。但更多的,却是对大清当下的局势看的极为清楚的举子。这些人,都是吴越当下最为需要的。这也让他的心,足足激动了十数天。
恩科当天的大朝,还像往常一样,臣子们上奏,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政事。什么黄河、长江的水患治理,三藩军费开支如何解决,等一系列朝廷急需解决的问题,一个个闭口不言。
这种歌功颂德、自以为是的大朝议事,吴越倍感无趣,所以坐在龙椅之上,一个劲的打着哈欠。倒是鳌拜颇为精神。索尼突然发病,卧床不起,足足半个月有余。这段时间以来,整个朝事,大部分的决议都是由鳌拜一手主持。
在此期间,裕亲王福全被吴越授意,曾上奏朝廷,让户部拨银,用于治理河道之用。吴越原本的意思,是想就此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