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吴越对于这种看是恭敬,实则满满的全是敷衍的阿谀奉承,满是不屑,冰冷的回应了一句。
待百官起身之后,吴越转过头来,看向了身旁的三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熟知吴越秉性的三德子,微微躬身,缓步上前,站到了龙案的左上首的位置,朝着百官说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遏必隆为首的百官听言,彼此低头互视,,最后都选择了低头不语。
吴越环顾着四周,最后定睛在了看似神色颇为烦躁的索额图的身上。
“这个索额图,怕是要对心裕出手了。”吴越见此刻索额图心神不定,心中忽的冒出了这么一个年头。
果然,片刻沉思之后的索额图,在百官的注视之下,跨步走出了列队,站到了御阶之下、两米之地,朝着吴越抱拳躬身,一脸慎重的说道,“主子,奴才有事要奏!”
吴越微微颔首,说道,“说吧。”
索额图沉声回应,“嗻!”之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奏折,高高举起。
三德子则是快步走了下来,将索额图手中的奏本,双手接过,之后折返回到了吴越身边,双手恭敬的呈放在了龙案之上。
吴越抬手将奏本拿起,低头查看。
索额图在这个时候躬身抱拳说道,“山西道台赫舍里心裕,克扣朝廷下拨,用于周济百姓的赈济银二十万两、赈济粮四百万担。奴才奏请主子,对心裕革职查办,移交刑部问罪!”
索额图说着,朝着吴越叩拜了下去。接着说道,“主子,当下正值朝廷塑新朝、归民心的关键时刻,朝廷上下,必须竭尽全力,帮着主子,帮着朝廷,将新朝美好气象营造出来。但心裕这等丧尽天良的奴才,居然在这个时候,伸手贪墨朝廷的救济银子、粮食。此风万不可长。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吴越皱眉,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奏本轻放在了龙案之上,抬手示意,让索额图站起身来,之后抬头看向了百官。
“你们什么意思?”吴越问道,。
遏必隆缓步走出了列队,朝着吴越躬身,沉声回应,“主子,心裕的事情,奴才认为,索大人所言极是。对于心裕,必须严惩。给那些试图对这批银子和粮食打主意的官员们提个醒。让他们收起那些小心思,将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收民心、修河道、改民生的朝事之上。”
“索额图大人大义灭亲,此等忠勇之事,奴才叩请主子,重奖索大人!”遏必隆说着,朝着吴越跪了下来,之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