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结果您猜怎么着?”
陈令玄兴奋地拍掌,好似自己真的贪了一堆大米。
“结果她都没怀疑昨天还足量的米今天怎么就少了,直接让我过来了。您看,事就是这么个事,也算是机缘巧合,这不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嘛。”
看着耶勒夫阴晴不定的神情。陈令玄心中知道,已经成功了大半。“他应该是相信了公主殿下看到了账簿了,但是对于王德为应该还有一定怀疑。。”
“那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知道吗?需要不需要我派郎中过去?”耶勒夫面色沉重,身体前倾关心地问道。
“老东西你可真能装。”陈令玄腹诽,但是面上神色不改,谄媚依然:“我们郎中看过了,说身体一切安好,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说可能是睡眠不好导致的,开了点安神的药。这帮庸医,一到用时就捋着胡须说从未见过如此怪病,若是大统领可以派几名名医过去,自然是极好的。”
“诶说的什么话,你我两国兄弟之邦,公主有恙,就是我国公主有恙,我多关心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样吧,我等会让个我这的大夫陪你回去看看。对了,王德为知道你偷偷藏米这件事嘛?”
耶勒夫似乎是不经意间问道。
陈令玄笑眯眯地回复说“自然是知道了,就他大胆,我说藏个一百石就好了,他硬是加到了一百五十石。”
耶勒夫皱紧眉头,一拍椅子,大声呵斥道“大胆!你竟然敢骗我!”
陈令玄没想到最后关头哪里出了纰漏,急忙跪下求饶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还望大统领说说我哪里惹您不快了。”
耶勒夫怒道。“王德为那是位不可多得的勇士,怎么会行如此卑鄙之事呢?你定是在污人清白,陈侍郎。”
面对耶勒夫的恐吓,陈侍郎毫无惧色,依然那副哈巴狗的样子,眼中还有一丝文人习惯性对武人的厌恶。
“大统领您有所不知,在我们晋国,那武艺和品德是分开的,越是厉害的武将,那贪地是越厉害啊。就说我们那的西军大将军,厉害吧。每次出征,都要拿走所有缴获的十分之一,谁弹劾他,他就说谁要是不高兴,就让谁替他去出征吧,他巴不得不出去呢?每次一这样说,那些个言官就都不说话了。上行下效,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了。你要是不贪,皇帝还不放心呢!你说武官不贪财,那贪什么?”
耶勒夫哈哈大笑道“还真是长见识了,果然你们晋人才最了解晋人啊!这种现象我真是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