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油条都为之惊叹!
“谨言不敢什么?是不敢承认只为谋求自己仕途,还是不想承认其实是在关心孤?心疼孤?呵护孤?说说嘛。”陈丽华的言语愈发活跃,甚至带有一丝轻佻。
“回答孤!”接着又有一声暴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陈令玄苦笑着直起身子,拱手求饶:“殿下目光如炬,臣那点小心思早已被看得通透,何必步步紧逼呢?”
“谨言其实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孤也曾留宿兰事台,在那里遍阅史书。像孤这种人,一般都有个统称:妇人之仁。哈,还挺贴切的,孤不就是个妇人吗。”
陈丽华正自说自话,无意瞥见陈令玄双眼瞪大如铜铃,结结巴巴道:“殿下……你何日变成,成了妇人?”
“这里的妇人二字何解难道谨言不知道吗?”陈丽华有些头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妇人之仁,呵,是挺傻的,遇到坦诚之人还好,但是遇到自私利己的小人,往往受伤最深的是他们,最后被嘲笑的最狠的还是他们。”
“可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