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收集诗词打算拿去给请来的花魁们弹唱,有小娘子拦住了他。
“不能给她们!这里写着呢!”
定睛一看,在《水调歌头》的最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摘花楼不得弹唱吾诗。本就一夜不停精疲力尽的花魁看到这两行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本来摩拳擦掌准备在今晚一战成名,不料只能憋屈当了一晚背景板,好不容易可以在人前混个脸熟,甚至连这个机会都不给。
萧家主又是看向宾客席,大度说道:“既然如此,二位大家请回吧。咱们家不是也养的有艺伎吗?请她们出来吧。”
“哥,你说这人是怎么长的?咋就能写出这么多的好句呢?”
萧明玩味地看着仍在弹琴咏唱的名伎们,说道:“这词可不一定是她写的。至少不是她在这一个时辰内想出来的。”
萧逸双眼瞪大,满脸不可思议:“她……她为何要如此做?”
“你真当第一首诗是闺怨诗吗?从屈原之《离骚》起,文人骚客便将自己比作美人,以求君王目光。也就是出自她手下,一帮酒囊饭袋才想着是闺中怨妇所做。那琼楼玉宇,你以为是在说纳老头吗?她是在暗指咱们的粗鄙不堪,对影自酌,以示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