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而这个珠子看样子就是刚才大放光明的那个,而此刻的它就像是在融化一样,化成水流在他的脑海之中流淌,每一个细胞都没有放过。而那一阵搅动之感,应该就是它化开的水流刚刚接触他脑海时的反应。
它竟然进入了这曾经第一神使的体内!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眼睛再度睁开,眼前还是一如既往地黑暗。只是眼睛深处的清明之色像是退潮一般,逐渐稀少。
一抹迷茫之色慢慢挂上眼帘,太多的问题一股脑涌上心头,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我,我怎么会在这?”
“难道我是一个犯人?”
“不对!我是吕品,我乃神主座下第一……”
声音一顿,眼神变得更加迷惑:“第一,第一什么来着?”
眉头皱的更深:“嗯?不对!我刚才说了我的名字!我,是谁来着?”
忽地眼神一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灵光,较劲般大喊道:“我是第一神使吕品!我是吕……”
吕?吕什么?
不管了!心中的声音告诉他一定要改变此身现状。
“我要报……仇……”
只是刚开口,大喊的声音就忽的就像是泄了气一般,乍然变得细不可闻。
眼睑愈来愈重,最终沉沉闭合。透过眼睑仍能够看出眼球仍在不甘地转动着,只是越来越缓慢,渐渐归于平静。
四周依旧如夜,只是有了水声。
……
这一年乃是大昱三十七年,四境初平,国家已进入了休养生息的阶段。
就在这一年,位于京中都的一座侯府之中终于迎来了一个期盼已久的生命。
新生儿的降世没有祥瑞、没有异象、甚至没有欢呼,唯有的却只是所有人长舒一口气的声音。良久之后,整个侯府像是回过神来似的,这才欢呼着向侯爷道喜。
而这个时候,管家罗宾则悄无声息地来到偏僻处,避开侯爷视线,安排人把准备好的素衣销毁。侯爷与夫人情深意重,可身为下人又怎能不为这“万一”而做些准备?否则,届时只会更为损伤侯府颜面。
母子平安!
对于平常人家来说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对于此刻的侯府则更是显得不同!其中主母遭受的磨难也难与外人道之。
简言之就是,几度濒死!要不是侯府家在业大,生死一线的主母早就已经香消玉殒多时。
新儿看上去平凡无奇,唯有眉心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