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母见到吕品的异状,本就羞赧的她更是羞愧难当。只能紧紧地握住吕品的手,让他难以脱身奔向城门。
这个时候的吕品心中那还有其它想法?满脑子都是好吃的!双脚用力连连蹬地,只能溅起一阵徒劳的尘烟。
别看此时的吕品年方六岁,可是气力已比十几岁的孩童!如果不是吕母自小习武气力也是非凡,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够留下吕品。
罗宾看着吕品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对着城门骂道:“这帮可恨的市侩之徒!想侯爷在前线上阵杀敌才能保得他们此时的太平享乐,现在竟然这般对待公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了,就由得他们去吧。”吕母好容易才把吕品安抚,声线温柔地说道,“他们这也挺不容易的。”
罗宾对着主母微微躬身一礼,又说道:“夫人仁慈,只是我们这般为他们考虑,可是他们却全然不为我们考虑。”
吕母看着抱着一根羊腿正大块朵颐的吕品,探手揉揉他的脑袋,面容和煦,声音依旧:“大王不是已经为我们赐下了金牌,我们也不能让大王难做不是?”
“是,我也知道,这么一段时间里王宫内外有一些声音传出。”罗宾牙关一咬,话锋一转,狠狠道:“可是,他们谁敢当面说出?就连大王都要给侯爷三分薄面,看他们谁敢在侯府造次!”
十天后,在一处荒废的的农家院里,这是吕品几人近日来的容身之所。
吕母召来管家罗宾,轻揉着眉心问道:“管家,咱们现在银两还能度过几日?”
罗宾拱手一礼,顺势不着痕迹地在钱袋上捏了捏,确认了钱袋中确实已经没有多少银两可用来度日。踌躇着想要不说,可不说又能解决什么?
声音低沉,道:“禀夫人,度过今日就……”
罗宾说不下去了。偌大的侯府早就已经变卖一空了!这军侯府邸若不是大王赐下无人敢买,也恐怕早就已经那去换钱了。
吕母点头没有让罗宾继续说下去,她已经明白了,事情终于还是到了这么一天!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
“真是……苦了我的儿啊!”
悠悠的叹息从吕母的口中传出,让罗宾心中不由“咯噔”一跳!侯府由盛转衰,未见吕母叹气;吕品口不能言,未见吕母叹气;受尽京中冷嘲热讽,也未见吕母叹气。此刻吕母突然之间叹气,着实让罗宾心中担心受怕。
“夫人,您这是?”罗宾小心问询,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吕母再度受到什么刺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