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无数,彻底成了残剑。
吕明川背过吕一品转身,眼角似乎滑过泪水,声音喃喃悲凉:“子孙不肖,愧对先人!”
一脚深一脚浅地向着前方走去,至于前方是何方,吕明川这一刻已然全然不顾。
房天纵面上闪过一丝傲然,自己就算落败又如何,你们敢杀我吗?
吕一品看着父亲远去,父亲来时有多么匆忙,这一刻就有多么荒凉。都说知子莫若父,同样,知父莫若子。
吕一品对于父亲此时的心情是感同身受。
只不过,他不是他!
本就在房天纵身前的吕一品,只是微微抬脚便出现在了房天纵近前,手掌按在了他的头顶。
房天纵还没有消散的狂傲与讥讽瞬间僵硬,目光怔怔转向吕一品。
就听吕一品说道:“你似乎忘了我。”
说完,手掌向下就是一按。
“咔!”
房天纵脖子向下一缩,下巴瞬间与肩膀平齐。眼睛猛然张开,血丝如爆遍布整个眼球!
“喝喝。”鲜血上涌,从他的五官七窍流出,嘴巴再也发不出声音。
房天纵怎么也想不到吕一品竟然真的会动手!对自己仇恨最大的不应该是吕明川吗?父亲都已经放手了,儿子为什么还要动手?
房天纵想不明白,只不过,他也没有时间去弄明白了。
“咔!”吕一品面无表情,手掌继续下压。
房天纵的嘴巴已经被吕一品给按入胸腔之中,七窍之中的血液已如泉涌,他的双目充血之下已不能视物。
“让我死!让我死吧!”
“给我一个痛快!”
房天纵心中狂呼,他已经不渴望吕一品能够放过他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个痛快的死法。
“想死?”吕一品善解人意地手掌变按为抓,把他头颅在胸腔之中转向自己,轻声问道。
“可是,你当初有没有给别人一个痛快呢?”
头颅转动之下,房天纵鼻子直接被胸骨压断,本就断裂地颈骨更是雪上加霜。伤上加伤之下,房天纵眼皮一翻就要背过气去。
吕一品掌心元气一吐,却是护住了房天纵的心脉,不紧不慢说道:“我们事情还没有完,你怎么可以死去?”
这个时候,京中乱象已经渐渐平息下来。
这也亏得是吕一品的突然袭击,就算是吕明川,一直以来都知道吕一品有着要覆灭元明教的打算,可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