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意思在里面,玄水宗总归是修真第一派,若是这么好欺负那也做不得这第一的位置。
“江贤侄严重了,这等小事你如实禀报就是,此外,诸位若是急着去鹿台山还是早些出发的好,至于汤远的后事,诸位若是不嫌麻烦可以自行处理,若是信得过我们运载站会好好办理,我还有其他事,恕不再陪。”
扔下这番话柳长安便撒手而去,留下一脸铁青的江白亦,他怒视着离去的柳长安,又瞧了瞧那门前的两个卫兵,心知这个公道他是讨不回了。
“江师兄,就这么算了?”
见到柳长安的态度,以及一言不发的江白亦,围观的弟子便有人问到。
“断水峰弟子汤远,目无军纪,出言挑衅与人私斗,不幸陨落,试炼弟子务必以此为戒!此去鹿台山时间紧急,诸位请随我立即启程,半个时辰后在广场集合!”
江白亦咬牙切齿的说完这番话后,又看了一眼汤远的尸身和元婴,随手一挥两张符箓瞬间将二者点燃化为灰烬,从此天地之间不再有汤远。
“是!师兄!”
众弟子纷纷称是,而后便离开了西院,柳长安之所以如此态度恐怕之后另有玄机,这个层面已经不是江白亦可以过问的了,只能待试炼结束后回宗请掌门发落。
“你明明可以救他的,对么?”
阮晋在路过卫林身边时,突然这么一问。
“我为什么要救他呢?”
卫林反问到,刚刚西院起冲突时,阮晋确实注意到卫林也在一旁观望,只是大家都把焦点放在汤远身上而没有注意到罢了,以卫林的能力,救下汤远自然不是难事,但很显然他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没有理由去管这闲事。
阮晋感觉卫林已经变了,似乎越来越陌生,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成天嘻嘻哈哈的怪人,用了三年的时间成为朋友,又用了五年的时间遗忘成陌生人,他竟感觉到一丝失落,没有多做停留两人便擦肩而过。
斜阳将一群赶路人的身影拉的老长,几声有气无力的鸟叫似乎是在等待黑夜的到来,仓楞州的地界里四处充满着瘴气和迷雾,稍不注意便会迷失方向,玄水宗的众人只能选择一些比较绕弯的路径。
“江师兄,天色快不早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落脚的地方啊。”
一位女弟子有些担心,毕竟在这种荒郊野外,又是战区覆盖的地方,天色一旦暗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路上已经见过不少妖族的残骸以及一些随地掩埋的荒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