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他阿母,我早想范庭孙这个王八蛋死啦!
要不是......”
“要不是老吉哥做的是博彩生意,他范庭孙做的是博命生意,而且潮州帮的兄弟们好多都有了家室,老吉哥有所顾虑,恐怕早就砍他个扑街啦。
我说得对吧?”
周文强笑着揉了下自己大腿道:“老吉哥,下次我建议你还是拍自己的腿,虽然是兄弟,这也是要分清楚的。”
“哈哈,一激动我给搞错了,下次不会啦。”
王老吉大笑道:“你都说得对,这个混蛋利用白面勾结洪门各大字头,本来跟我也没关系,大家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他还嫌赚得不够,自己也要散货!
洪门各字头下的夜总会、地下赌·场,他不好踩过界,就打上我字花摊的主意!
你都知啦,买中字花的人有了钱,就会被他的马仔勾引去尝粉;买不中的心情坏掉,也被他勾引去尝粉发泄!
扑他阿母,这等于是在和我抢食啊!
我王老吉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周文强笑道:“这些我知,港九江湖也知。
所以如果老吉哥出手扫他的人,港九各大字头都不好插手,哪怕是那些和他勾结的字头坐馆,都不好为他发声!
而且范庭孙最近被港岛府政盯得很紧,他是一定不敢鱼死网破和老吉哥拼命的。
到时,你们双方就有了摆和头酒、请人围事的‘机会’。
而且大家都知,你只博彩不博命,范庭孙则有各种顾虑,你们要讲和,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都没人能够看出破绽。”
王老吉重重点头:“没错,到时候只要他来,咱们就做掉他!
不过兄弟你要做好打一场恶仗的准备啊,尚海滩十三太保可都是硬手。
而且齐玮文这个女人我都知,她是最重规矩的,可以帮你,却不会允许你带枪去!”
周文强微笑道:“放心,我们这边,还有强援。”
王老吉道:“是谁?”
“洪兴,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