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师傅可是天下第一。”
这些人中倒是没有黄梁,黄梁是个热心肠,今天多半是又去帮师傅贴招生广告去了。
授徒赚取一点学费,就是叶问唯一的生活来源。
等到弟子们都走光了,叶问才转过身子,冲周文强抱拳道:“是深水埗区的周沙展吧?”
“昨天下午的事情,是我的弟子不对,因为去大南街张贴招生广告,和白鹤门起了冲突,还伤了人。”
“不过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我也去拜访过白鹤吴掌门,赔了礼。如果周沙展还要追究,还请不要追责我的弟子,一切后果都由我这个做师傅的来承担。”
那日周文强在深水埗当众惩罚劫匪,叶问是亲眼见过的,见到竟然是‘周阎王’亲自上门,不由暗暗皱眉。
虽然江湖都传说这位周沙展清廉公正,是个好差人,可他这几十年来见过不知多少所谓的‘好差人’了,结果这些人不是要钱、就是求名,这位‘周阎王’不缺钱,说不定就是要拿咏春博名。
无论是为什么,他这个当师傅的绝对不能让弟子去扛,都要一力承当。
“事了啦?呵呵,恐怕未必吧?”
周文强笑道:“侠以武犯禁,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昨天那种斗殴能够发生一次,就可能发生无数次,所以我们做差人的才会担心。”
“或许叶师傅会感到奇怪,港岛的差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尽职啦?我只能告诉您,这次与往次不同,大南街一乱,深水埗就会乱,而有人却不希望深水埗乱......”
叶问点点头:“我说了,弟子的事情我来承担。周沙展如果要抓人,就抓我吧。放心,我不会反抗,更不会伤害你。”
他的话音未落,对面已经改为居屋的仓库门打开,露出一张未施粉黛的娇嫩面孔,低声道:“问哥,你怎么又要揽事上身......现在我们是在港岛,你不再是佛·山首富了啊。”
正是叶问的妻子张永成。
当年能够嫁给佛·山首富叶家,张永成的出身自然也不一般,祖上是清末维新名臣张盟桓。
世家出身自不一般,张永成款款走到周文强面前,含笑道:“这位阿sir,问哥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教拳,赚几个安家费用,是那些门派欺生,阿sir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
她的身材高挑,皮肤白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平视着周文强,不用搔首弄姿,自有一番端庄美态,而且口音温软无比,让人简直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