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家屋里的灯还亮着,翠花坐在床上喃喃自语;“瞎了好,瞎了在也不用看这伤心之地了。”
由于过度的悲伤,翠花不仅白了头发,双目也失明了。
潭水边,李见业很不安心,自己到水底搜个遍了,甚至岱水千里之内都搜了个遍,就是没找到自家皮儿,连水怪的影子都没看到,真的很不安心。
李见业抬头看了看天,“这么晚了,不知道翠儿怎么样了。”
李见业来在自家院子里,听见屋里嘤嘤的哭声,吓了一跳,一个闪身便进了屋内,见一位白发女人在床上低头痛哭,是自己的翠儿,怎么会这样。
“翠儿…………”李见业声音颤抖得利害。
正在哭泣的翠花听见有人叫自己、是业哥的声音。
连忙要爬起来,由于失明,手一下揍在空处,从床上滚了下来,顾不得疼痛,连忙向声音处爬去:“业哥……业哥……是你吗,”听到见业的声音好像看到了黎明的一缕曙光,……一丝希望,自己一定要抓住一般。
李见业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的女人不但白了头发,双目都失明了。
李见业忙走过去,扶起妻子,一下拥在怀里,颤动着嘴皮吻在了翠花的额头上,一只手轻轻地扶着翠花的白发,一行清泪悄悄滑落。
翠花死死地抱住了见业的腰,抱得很紧,像是怕再失去一般。
“业哥,我抓住你了,再也不放开了,那怕你是鬼,我都不会松开,就让我们一起做鬼好了,业哥我真的好苦呀!”把头靠在李见业的胸前,凄苦的脸上稍稍有一些安心。
翠花的一句话把李见业的心都撕烂了,这就是自己的女人,把全部身心都给了自己的女人,李见心里很难受,心如刀绞一般,这打击是一重接一重得,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般的感觉。
李见业用自己的脸不断地摩擦翠花的长发,双手紧紧地搂着翠花,用自己无声的语言安扶着翠花那颗凄苦、悲凉的心。过了一会儿,李见业喃喃地说:“不会了,我的翠儿,那怕走遍整个正元宇宙,我一定要医好你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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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岭山的落云阁内,三个人对坐在茶桌旁。
“师弟,这次我要带你嫂子寻遍天下名医,把你嫂嫂的眼治好,有些事要给你交待一下。”
“师兄请讲,师弟我一定按您的指示做好。”少年正是西疆无边沙海里背枪的少年,叫周卫,六个师兄弟里最小的一位,也是修为最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