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云扶苏狠狠地攥紧拳头,眉心狠狠地皱做一团,英俊的五官之上,透出几分厉色。
“小人不敢!”除了无忧先生,其他谋事,亲卫齐齐跪地。
“此事休得再提,若是有谁胆敢在背后诋毁飞飞,便只如这茶壶一般……”谈话间,那茶壶已被云扶苏一掌劈下,茶水伴着茶叶沫子淌了一地,众人只是惊慌失措地伏低着头,却无人看到那茶水之中混入的一抹殷红。
云扶苏只将双手背后,好似什么且没有发生一般。
“尔等且都下去吧!孤也累了。”只是这该走的还没走,不该来的却来了。
“禀殿下,思晨侯他……”侍卫还没有将话讲完便被上官临风一脚踢开。好狗不挡道,莫不是你娘生你之时没有教过?
“思晨侯深夜造访我东宫,可有要事?”云扶苏强压着火气,嘴角上勾,虽然不如平日里那般春风化雨般温润好看,倒也平添了几分客气暖色。
“啧啧啧,没想到这偌大东宫,消息竟然如此闭塞,本侯爷还以为,太子殿下,自然已经知晓本侯爷此行所图为何。”上官临风倒是不客气,随即找了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哦,侯爷如此说来,便是怪孤孤陋寡闻了,不知侯爷所指竟是何事,孤不得不听,不得不闻。”云扶苏暼了眼身侧之人,眼看着这上官临风怕是来者不善,一时半刻没有走的意思,怎好不泡上一杯好茶,孤且要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
谁人不知,他思晨侯最是巧舌如簧,便是那死的在他口中都能说成活的,只是,看着云扶苏这般不甘示弱地架势,在我云扶苏这里,死的只能是死的,便是活的也必须是死的。
孤且不管它谣言是否可信,谣言只能是谣言,孤且看着,谁有这个本事,敢将它坐实了。云扶苏双眼微眯,茶水只在鼻尖轻轻扫过,一抹寒光早已瞥向上官临风。
上官临风倒是喝得悠哉,一杯接一杯的,只当是自己家炕头上一般逍遥自在。自然感觉到云扶苏不太友好的目光。不经意的一暼,视线相对。
“太子殿下的手伤,要不要先行处理一下?”亏得上官临风还真是心思缜密,只是,这太子殿下好像并不承他这个情。
“侯爷若是只是来我东宫饮茶闲聊,孤且乏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以表歉意。”云扶苏正准备起身,谁有功夫与之闲扯纠缠。只是还没走出个三五步,便被上官临风叫住。
“莫非堂堂太子殿下,竟是一个面首也容我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