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相邻们抗敌,虽然功效不大,但也为朝廷大军赶到争取了时机,所以最终只是废去了王逸幽灵郡太守的职务,本想着随意封赏他个什么芝麻绿豆的小官,不曾想……”
云凯蒂自然不是个没脾气的,猛然上前,一把捏起侍卫的下巴,只听闻隐隐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要不要本宫教教你,该怎么说话。”云凯蒂猛一甩手,扯过帕子,在手上仔细擦了几遍,而后一把丢做一旁。
“哪里有如此凑巧之事,这里皇上降职,那里正好家中老母不幸离世,不等皇上这边降旨,这王逸便借着为母守丧为由,辞去了官职,如此也正好解决了皇上的一大难题,所以便准去了王逸辞官。”
就连这区区侍卫都看得出的道理,云凯蒂怎会不明白,事出反常必为妖,若说是这王逸与玉无痕私下里,没有瓜葛,任谁也不信。
“你最好想想,如何才能保住你这条狗命!”云凯蒂随意捻了杯茶水。这才勉强压制住心中的火气。最恨谁与自己打哑迷,本宫想知道的事情,只要天知道,地知道,就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本宫。
“自王逸老家那里传来消息,王逸是那十里八村有名的孝子,说是奔丧,当真是奔丧,守在灵堂那是七七四十九日没有离开过半步,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逸也是个倒霉见得,娶了个媳妇偏偏是个不能生养的,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如今被缷去了官职,不过如同一个臭要饭的一般,任谁不是要踩上两脚,母亲尚未安息,族人们便闹了起来。”
侍卫只觉得口干舌燥,只是这长公主赏的茶水可是这般好喝的。侍卫双手捧过烫手的茶水,眼睛都不眨一下,只如琼浆玉露一般一饮而尽,嗓子里都差点烫起泡。
废话少说,这无非是长公主赤裸裸地警告。
“家族纠纷,无非利益之争。王逸虽然几代贫寒,但终究是个大家子,原本念着王逸幽灵群守的职位,便将王父勉强推举为家主,只是这家主两年前便过世了,剩下王母不过是勉强度日,就连日常月奉都是一扣再扣,整个王家,便是那下人都要比王母吃得用得好上几分。”
“王逸也是从相亲那里才知道,本来王母不过是偶感风寒,若是及时诊治,不过三五日外,便可好转,只是……”
“一群见利忘义的畜牲……”云凯蒂一把将茶盘掀翻。
侍卫眼看着被溅湿衣袍亦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得若无其事地继续讲清这缘由。
“这王逸毕竟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虽说刻板愚腐,树敌无数,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