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凯蒂随手斟了杯茶,这才想起那里还杵着一个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的倒霉侯爷。
“到底是本宫这里疏于防范,害得侯爷身陷险境,本宫只先用一杯茶水与侯爷道歉,待查明真相,定当还侯爷一个公道。”云凯蒂双手托着手中的茶水,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茶水倒得未免太过满了些。如此金枝玉叶的贵人,如何做得了这奴才的事,不过片刻便手酸,一个不留神,茶水便溅在了那纤纤玉手之上。
“殿下……”不等丫鬟上前,已被上官临风抢了先,一把接过茶水,只放在一旁。忙着扯起云凯蒂的手,小心地放在嘴边吹着。
“殿下怎好这般不知道不小心,着实要了臣的命了!”上官临风刚刚也不过是一时情急,只是如今这手中扯着的那不是如意楼的哪个丫头的手,这长公主的玉手,可是任谁想扯,便可以扯,谁想吹,便可以吹的,这扯起容易,如何放下才是难。
上官临风进退两难之际,隐隐一道白影自眼前擦过,上官临风暗叫了一声不好。
“阿尘,阿尘这是要去哪?”云凯蒂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手从上官临风手里抽了出来。
玉凌尘原本听闻下人来报,只说这思晨侯且又来闹腾,一心想着无动于衷,奈何琴谱刚起了一半,如何也再作不出,只得追随本心,不妨过来打探一番也无妨。若是这思晨侯胆大包天至极,自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倒也可以做个人肉垫子,要是想动那人,且先从玉凌尘的尸体上踏过。
只是,只是终是我玉凌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自作多情罢了!权当是自己犯贱,多余走这么一遭。
本想着走就走了,就当自己从未有来过,各自安好,岂不好看。这堂堂长公主哪里会懂得给别人留有情面。再怎么日夜恩宠且如何,男宠终究是男宠,玩物不过是玩物。
玉凌尘收起嘴角的一丝苦笑,优雅缓缓地转身,对着云凯蒂和上官临风施了个礼。
云凯蒂不知为何,看着玉凌尘适才的落魄愤愤而去,心中竟有几分隐隐地,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阿尘这才刚来怎好就走,还好思晨侯不是个小心眼的,要不然还以为这便是我长公主府的待客之道。”云凯蒂嘴上虽然没有半点怪罪,却是字字句句都是在埋怨。
玉凌尘若是如先前一般,转身即去,便是恃宠而骄,打得是她长公主殿下的脸,自己还不至于如此拎不清。回之一笑。
“凌尘只怕是打扰殿下与侯爷,并无其他。本想着继续回房将那未谱完的曲子作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