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致使自己与长姐离心,还需择一良机,趁早将这误会解开。
“对了,那个玉凌尘,可查得怎么样了!”若是什么王凌尘,李凌尘也就罢了,长姐若是寂寞,想养些面首,任他是谁都好,哪怕是潇湘馆的小倌亦可,只是那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姓玉。
好好的一根毛笔被一把折断,墨汁溅落在刚刚批好的江南水患的折子上。花怜忙着上前。
“奴才这就赶往护国大将军府,让刀士郎重新起草一份折子来便是。”花怜小心地将溅出的墨汁处理干净,而后将脏污的奏折准备好,正准备赶往护国大将军府。不曾想被圣陵帝猛然叫住。
“不必了,想来朕已多日没有到过皇后那里……”圣陵帝话说一半,花怜便已差人紧忙去通传。
忠义侯府
“还不给我跪下,你这个不孝子!”齐炀一脚踢下,长子齐文远毫无防备,只觉得膝间一痛,便端直跪地。
忠义侯齐楚桓负手而立,眉间紧蹙,却懒得看这演戏不知给谁看的父子。都说是虎父无犬子,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中用的。
“父亲,还请父亲救救远儿这一次,若是皇上那里追究下来,只怕是远儿这次,这次,远儿可是我们齐家三代单传啊!”齐炀一遍遍给齐文远使着眼色。
“爷爷,远儿知错了,还请爷爷帮远儿这一次。”齐文远忙着上前,一把扯着齐楚桓的衣角。
齐楚桓猛然一个用力,将人一脚踢作一旁。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江南水患横行,身为朝廷命官,百姓父母,上不能为朝廷排忧解难,下不能体恤百姓疾苦,如此庸官已是丢尽了我齐家的脸,偏偏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贪墨朝廷救灾的银两……”齐楚桓一个趔趄,险些被齐文远气得背过气来。
“那刀文珏是谁,虽然如今不过区区一个小小户部侍郎,只是可是官场上有名的不畏强权,刚正不阿,偏偏这次皇上命他全权负责江南水患贪墨一事,若是换作旁人,老夫尚且可以舍下这张老脸,从中周旋一二,只是这次,只怕是远儿想全身而退,怕是艰难!”
齐文远一屁股跌坐在地,小脸惨白,双眼无神如死鱼一般。
齐炀怯怯地上前,只看着自己那几乎一夜间花白了头发的父亲。
“父亲,要不然让妹妹那里从中帮衬一二……”不等齐炀将话讲完,齐楚桓猛然转身,上来就是一巴掌。齐炀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父亲这一巴掌着实是让自己愈加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