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在奢望些什么,玩物就是玩物,又怎好真的当真,败了她人的兴致。
“还不给我滚!”云凯蒂冷冷地瞥了眼榻上那狗都不如的男宠,让他舔手就舔手,让他舔脚就舔脚,连脚趾甲都不放过,除了会出卖色相取悦于人,还有什么。
男宠外袍且来不及穿,慌乱地抱着衣袍退了下去。
待男宠退下,婉儿才进来伺候。
“刚刚可有谁来过?”云凯蒂只是隐隐地感觉到,阿尘应该来过,想着是他,又怕真的是他。
婉儿伺候云凯蒂多年,虽说不敢说了解云凯蒂的心思,但是偶尔猜中也还是有的。只是这一回,却不知该如何答话。
眼看着殿下对玉公子自是无比在意,竟然在意,又为何无故闹上这么一出,平白添了误会,若说是不在意,又这般落寞给谁看。
婉儿只得如实作答。
“适才玉公子来过,只是怕败了殿下的兴致,只是在门口片刻驻足,便走了!”婉儿小心地看着云凯蒂的反应。
云凯蒂也懒得起身,只是随意地变化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便睡下了。
“本宫知道了!”云凯蒂忍不住暗自苦笑。
早该知道,本宫如何你阿尘何时当真在意过?
御书房
“将军府那里如何了?”圣陵帝难免有些头痛,本以为他齐文远虽然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但是忠义侯终是一个心机深沉扛得住事的,不曾想,一个两个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公然抓一个替罪羊,自己倒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青天白日之下,当街刺杀朝廷命官,他忠义侯府,莫不是当真以为朕是死的!
“刀侍郎那里已经无碍,只是若是那飞箭再偏向心口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古玉楼小心地答话,只怕哪句话又触怒了龙颜。
一个区区户部侍郎,死也就死了,古玉楼岂会不知,如今皇上计较的不是人是死是活,而是本来江南水患贪墨一事,随着那王君然的伏法,便可以草草了事,只是如今这主审贪墨一案的官员当街遇刺,只怕是想一笔带过大概是不能。
若说这忠义侯,不该如此蠢笨莽撞才是,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自作孽不可活。
“王家那里,万不可再出事!”原本他区区一个王家,名不见经传,圣陵帝岂会在意他们平头百姓的死活,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不可再生事端,谁知忠义侯府那群蠢货,又会做出什么不知死活的蠢事来。
城外十里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