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一双鹰眼,手脚不住地扑腾着。
“有本事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你们就杀了我,还有没有……”王法?不等说书的将话讲完,不曾想这竟然成了最后的遗言。
“如此本王便成全了你!”云诚只从侍卫中间猛然窜出,一把扣住了那说书的脖颈,随意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好好的脖子和脑袋便搬了家。
“噗!”刀飞飞险些一楼茶水呛死,不曾想这大哥夫还真是个狠人。
柳知白也顾不上刀飞飞忙着起身,整理番衣袍上前见礼。
云诚随手拿出帕子仔细地净手了几遍,莫要让那污物脏污了自己。仿佛没有看见柳知白一般,只是向着那桌前暼了眼,没有片刻驻足,忙着大步跨出岳仙居,羞红着脸。
“柳兄那人是谁?”刀飞飞随手搭在柳知白的肩上,倒还真是不拘小节。眼看着柳知白对那人无比恭敬,自然不是寻常之辈。
“皇上的唯一弟弟,当朝诚王!”柳知白话音刚落,就看到刀飞飞忙着奔着桌前而去,随手捡起茶杯大口地灌了几口,这才将卡在嗓子的花生豆冲了下去。
若是寻常之人倒也还好,任大哥再怎么不懂分寸也不会做出什么破格之事,只是若是那人,就不好说了,一不小心被扣上那谋逆之罪,那是要株连九族的。
雅间内
“如此甚好,看来不用我们出手了!”轮椅上之人,又是犯了咳疾,胸口上的伤隐隐发疼。
“寒先生,那我们接下来应当如何行事?”一旁问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陵王世子宇文阙,这寒先生乃西陵王宇文少恭最为倚重的谋士,虽然身子有疾,却是运筹帷幄谋定天下,实乃大才。
百里寒又是饮了几口茶水,小指猛然勾起,略带几分颤抖。
“静观其变!”
忠义侯府
“畜牲,这就是你说的好主意,今日我非得打死你这逆子不可!”忠义侯齐楚桓得知王家被灭门的消息险些背过气去。如今只怕是自己有一百张嘴,在皇上那里也解释不清了。
“父亲,父亲饶命啊!儿子当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请父亲大人明示啊!”齐炀眼看着父亲这一剑是直奔着自己喉咙刺来,深知躲也躲不过,只得紧闭双眼,赌父亲念及骨肉亲情下不去手。
果然只是剑尖一抖在自己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次,怕是为父饶得了你,皇上那里,也不肯再放过我忠义侯府。”齐楚桓一个趔趄,宝剑脱手应声而落,双手狠狠地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