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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刀文珏心头一紧,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把掀开帘子,还好是太子殿下而不是他。
古玉楼难免有些无奈,这太子殿下还真是喜欢与自己作对呢,知道的还好,是他太子殿下顾念手足情深,这刀文珏怎么说也是太子殿下的表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暗狱是他东宫不成,任由太子殿下说来便来,想走就走。
“臣古玉楼拜见太子殿下!”纵使心中万不情愿,古玉楼面上不得不小心恭敬着些。
云扶苏只是随手示意古玉楼平身,自己来这暗狱本来也不是与他叙旧的,况且孤与他古玉楼若说是有些交情,那也只能是不共戴天,先前他古玉楼私底下残害了多少东宫盟友不说,如今先是飞飞,现在又是表哥,是谁给了他古玉楼如此大的狗胆。
“表哥!”云扶苏一想到这暗狱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何况表哥如今身上还有伤,只怕是一时半刻也是扛不住的。念及此眼眶难免有些发红。
刀文珏好久没有如此仔细打量过自己这个太子表弟,好像自己记忆中,他还是那穿着开裆裤追着自己满地跑的小孩呢,如今竟然如此英姿挺拔,落落大方了。
“殿下无需挂心,臣很好!”刀文珏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云扶苏一把抱在怀里。
“诚王叔让孤给表哥带句话,这辈子表哥与他怕是牵扯不清了!表哥若是敢自轻自贱有了那轻生的念头,诚王叔他定不独活!”当然云扶苏有意将云诚的话,表述地尽量委婉了些。想到当时诚王叔匆忙地赶到东宫之时,自己还难免后怕,看那架势,只怕是要拆了我东宫不成。
若不是当真念得急了,诚王叔他如此城府非常之人,又怎会在自己面前亮出了软肋,云扶苏狠狠地瞪了古玉楼一眼,那眼神之中再明显不过的威胁。
你这狗奴才最好看得明白,于将军府而言,刀文珏不能死,于孤而言他不能有损伤,于诚王叔而言,他便是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你古玉楼别以为有父皇撑腰便可以高枕无忧,若是表哥当真出了半点差池,小心你这条狗命。
不得不说,这波威胁古玉楼还真是照单全收,想做条忠犬,首先也得有命在不是。古玉楼眼看着云扶苏这就要走,忙着追上前去。
“殿下放心,臣请刀侍郎过来,只是例行问话,自然会保刀侍郎无恙。”古玉楼恭敬地伏低着头。
“如此最好!”云扶苏只丢下这四个字,便负手而去。紧忙赶去将军府,想必飞飞定是急坏了。
护国将